"不！"我几乎是喊出来的，"绝对不能！他们会吓死的！"我想象了一下保守的父母看到儿子变成女儿的反应，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吧，"林雨点头，"那暂时保密。现在，让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确保这个...变化没有健康风险。"
"检...检查？"我结巴了，"全部？"
"我是医生，林晓，"林雨无奈地说，"而且现在你从技术上讲是我的妹妹了。别害羞。"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我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之一。林雨用听诊器听了我的心肺，检查了我的瞳孔反应，甚至测量了我的血压和体温。最羞耻的是她不得不指导我如何正确穿戴女性内衣。
"你的新身体非常健康，"最后她宣布，"血压、心率都正常，没有发热或其他异常症状。不过..."她顿了顿，"你的生理结构完全是一个成年女性，这意味着..."
"意味着什么？"我紧张地问。
"意味着你会有月经周期，"林雨直白地说，"需要学习相关卫生知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不...不会吧..."
"很可能会，"林雨同情地看着我，"不过别担心，我会教你。现在，我们得解决更紧迫的问题——你的头发。"
"头发怎么了？"我抓起一缕银发，在灯光下它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其实还挺好看的。
"太显眼了，"林雨指出，"如果你不想引人注目，最好戴个帽子或者...我们可以试着染成普通颜色。"
我叹了口气，"好吧...你有什么建议？"
"黑色最不引人注意，"林雨说，"不过你的肤色现在偏白，浅棕色可能更自然。"
我点点头，"听你的。"
林雨翻出一盒染发剂，"幸好我上周刚买。来，我们去浴室。"
染发的过程比我想象的复杂。林雨细心地帮我分层涂抹染发剂，同时不停地惊叹我头发质地的变化。
"你的发质现在好得不可思议，"她说，"像丝绸一样顺滑，而且非常浓密。大多数女孩花大价钱都得不到这种效果。"
"是吗？"我有些茫然。作为男性，我从未过多关注头发，以前只是定期去理发店剪短就行。
四十分钟后，当我看到镜中那个浅棕色头发的女孩时，几乎认不出自己了。染发剂掩盖了原本耀眼的银色，使我看上去"普通"了许多，虽然五官依然精致得不像原来的我。
"还...还行吗？"我小声问。
林雨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上，对着镜子里的我微笑。"很漂亮。说实话，晓晓，你变成女生后...还挺好看的。"
我不知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只能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好了，"林雨拍拍手，"已经很晚了，明天你还要上班。试着睡一觉吧，也许醒来就恢复正常了。"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对此并不抱希望。走进客房——这几天我暂住的地方——我看着床上那套明显大了许多的男性睡衣，突然意识到自己连睡觉的衣服都没有了。
林雨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她翻出一件自己的旧T恤递给我。"穿这个睡吧，长度可以当睡裙了。"
接过那件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我心中五味杂陈。就在几小时前，我还是个普通的男性，现在却要穿着姐姐的T恤当睡裙...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身体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床单摩擦皮肤的触感、头发散在枕头上的重量、胸前那陌生的柔软...一切都提醒着我发生的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