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表姐的孩子对吗？"我冷笑，"你表姐叫什么名字？"
苏婉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是说，你就是孩子的妈妈？"
"不是！"苏婉尖叫，"我没有！"
这时，孩子开始哭闹。
林峰下意识地走过来，熟练地从苏婉怀里接过孩子。
"别哭，爸爸在这里。"他轻拍着孩子的背，动作无比自然。
死寂。
整个包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老张的脸铁青，王律师摇头叹息，其他人也都一脸震惊。
"林峰。"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林峰抱着孩子，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雨涵，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我走到他面前，"解释你为什么背着我生了个孩子？还是解释你为什么骗了我四年？"
"我没有骗你！"林峰急切地说，"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不想要我生的孩子，所以找别的女人生？"
苏婉终于忍不住了："程雨涵！你不要太过分！峰哥本来就想要孩子，是你太自私，坚持什么丁克！"
"自私？"我转向她，"我自私？我和我丈夫商量好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苏婉歇斯底里地叫道，"他是孩子的爸爸！他有权利要孩子！"
"那你有什么权利破坏别人的婚姻？"
"我没有破坏！"苏婉红着眼睛，"是你不能满足他，我才会和他在一起的！"
"苏婉！"林峰想阻止她。
但苏婉已经失控了："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成天装什么清高？峰哥早就厌倦你了！要不是为了财产，他早就和你离婚了！"
整个包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反而笑了："为了财产？"
"没错！"苏婉仿佛要把憋了很久的话都说出来，"你名下那套别墅，还有你的设计公司，峰哥都要定了！"
"苏婉你闭嘴！"林峰脸色铁青。
但苏婉已经说红了眼："为什么要闭嘴？她迟早会知道的！峰哥，你说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现在孩子都生了，你不能反悔！"
我看着林峰："原来是这样。"
"雨涵，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峰想解释。
"那是哪样？"我从包里拿出手机，"要不我们听听这个？"
我播放了昨天录下的他们的通话录音。
"马上就能光明正大了。"
"再等等，程雨涵那边我会处理。"
"我们的儿子不能没有名分。"
录音在包间里清晰地播放着，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林峰的心里。
老张气得浑身发抖："林峰！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不仅出轨，还想骗取女方财产？"王律师摇头，"我算是看清你了。"
"还有你！"老张指着苏婉，"身为律所员工，勾引已婚男人，败坏律所名声！"
苏婉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张律师，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老张冷笑，"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夺人家财产，这叫不是故意的？"
"而且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欺诈。"王律师冷冷地说，"林峰，你的律师资格可能都保不住。"
林峰脸色惨白，抱着孩子摇摇欲坠。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人，我爱了八年，结婚四年。
原来我从来不了解他。
"雨涵，我们谈谈。"林峰的声音很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