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重新开办照料中心？"王雯的声音几乎是恳求的，"我们可以给你道歉，也可以补偿你的损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姐，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你说我图谋你爸的房子，说我虐待老人，说我是骗子。现在怎么又要我帮忙了？"
"那...那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些人的求助而好转，反而更加复杂了。我开始想念那些老人，想念他们的笑脸，想念陪他们聊天的时光。
可是，一想到那些恶毒的指控和网络暴力，我的心又硬了下来。
有些伤害，是无法原谅的。
第6章
拒绝了这些求助电话后，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这些家属变得更加"主动"。
早上起床，我发现门口放着一个保温盒，里面是还热着的包子，上面压着一张纸条：
【张小姐，这是我妈包的包子，她说想念你了。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去看看她？——李建国】
我拿着纸条苦笑，这是想用温情攻势吗？
下午，又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赵美丽提着一袋水果。
"张小姐，我妈让我来看看你。"她有些尴尬地说，"她说你一个人在家肯定吃不好，让我买点水果给你。"
我没有接那袋水果："赵姐，你直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就是...我妈真的很想你，你能不能去看看她？就看看，不用做别的..."
"不用了。"我关上了门。
但这样的"拜访"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是送菜，有时候是送汤，有时候是送自制的小点心。每一份东西都附着老人的思念和歉意。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有一天王大爷亲自来了。
老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旧旧的保温袋，里面是他亲手做的蒸蛋羹。
"小张啊，爷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