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杀鬼主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柳若雪.生不如死。”
我说。
萧绝看着我.笑了。
“这个简单。”
“不。”
我摇了摇头。
“我不要她死。”
“我要让她.也尝尝.灵根被毁.修为尽失的滋味。”
“我要让她.从云端.掉进泥里。”
“我要让她.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一切.一点一点.被我夺走。”
萧绝听完.沉默了。
然后.他笑得更开心了。
“阿九。”
他摸了摸我的头。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这股狠劲.真对我的胃口。”
7. 师尊的“悔意”
天衍宗。
墨渊站在诛仙台上。
这里.是他亲手把姜晚宁.推下去的地方。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可那天她说的话.还在他耳边。
“墨渊.你会后悔的。”
后悔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心.空了一块。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若雪的身体.好了很多。
凤凰灵根的力量.很强大。
可是.她好像变了。
变得.有些陌生。
她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脾气。
修炼也总是急于求成。
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温柔善良的师妹了。
墨渊拿出那个.他从姜晚宁房间里.找到的香囊。
是她亲手绣的。
上面.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
他把香囊.放在鼻尖.轻轻地闻。
好像这样.就能感觉到.她还在身边。
“师兄。”
柳若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墨渊连忙收起香囊。
“若雪.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师兄。”
柳若雪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师兄.你是不是.还在想姜晚宁？”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
“没有。”
墨渊否认了。
“她背叛师门.罪有应得。”
他说。
可他自己.都不信。
“那就好。”
柳若雪笑了。
“师兄.再过几天.就是仙门大会了。”
“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嗯。”
墨渊点了点头。
他看着身边的柳若雪。
这张脸.是他从小看到大的。
是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
可是为什么。
现在他看着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张脸。
那张.在诛仙台上.对他笑得.凄凉又决绝的脸。
晚宁。
墨渊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你在哪？
他走到悬崖边。
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魔渊。
他派人下去找过。
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只找到了.她那件.被魔气撕碎的.白色衣裙。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他.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墨渊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
疼。
8. 初露锋芒
仙门大会。
在蓬莱仙岛举行。
各大仙门宗主.都来了。
墨渊带着柳若雪.也来了。
柳若雪换上了凤凰灵根.修为大涨。
一路上.出尽了风头。
墨渊看着她.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清.在找什么。
大会进行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