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却没有答应。
“别怕,马上结束。”
他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匕首下移,在我身上割除无数伤口。
每一刀,都让我疼得浑身颤抖。
最后,他的匕首停在我手腕上。
“我的人,你不该碰。”
手腕传来撕裂般剧痛,像无数钢针刺入骨髓。
痛得我有一瞬间,希望自己已经死了。
但他没有停下。
紧接着是另一只手手筋,左脚脚筋、右脚脚筋。
我眼前一阵发黑。
仿佛坠入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腥咸冰冷的海水却直接泼醒我。
将我带回这无边炼狱。
“拉去沉海,这个匕首也放进麻袋里。”
他亲吻着连盈盈的额头。
“宝贝放心,辟邪匕首镇魂,她死了也不会缠上你。”
施斯年牵住连盈盈的手就要离开。
口中布条浸满血液,有些松动。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即将踏出集装箱的背影喊去。
“施……斯年……”
9
施斯年背影一僵,正要扭头。
连盈盈的手串突然断裂。
浑圆的蓝桉木珠子滚了一地。
施斯年下意识低头去捡,她却紧紧拽住他。
“好冷,年哥,我们快走吧。”
他直接将她抱起,大步离开。
“冷到你,谁给我暖床?我们这就回家。”
我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心中一片死寂。
……
其他保镖都跟着走远,只有两个保镖被留下善后。
中年保镖眼睛转了转。
“小张,扔海里多可惜,不如我们把她卖了吧?五五分,怎么样?”
“我有朋友在泰缅边境,可以帮忙出手。”
年轻保镖有些犹豫。
中年保镖在我面前蹲下,拔掉布条,拍了拍我的脸。
“没死吧?尸体可卖不上价。”
“14528……”
我忍住疼报出一串号码,声音嘶哑颤抖。
“联系他,你会得到花不完的钱。”
年轻保镖瓮声瓮气。
“要是施斯年发现我们找人救你,我和李哥都得死。”
我闭了闭眼。
再次听到施斯年的名字,我的心里只有恨意。
“难道,你想一辈子给施斯年当牛做马,干脏活儿?”
“财富自由,只需要你的一个电话。”
中年保镖推了推他。
“怎么样?要不要打?”
两人最后还是拨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哪位?”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忍不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