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徐州去的路上,陈默开始帮关羽管后勤。他把队伍分成两队:一队负责探路,一队负责押运粮草,每天宿营前,都要清点粮草和兵器的数量,记在竹简上交给关羽。关羽本是武将,不擅文书,见陈默做得条理清晰,便让他当了“记室”,专门管这些事。
有一次,队伍路过一个村庄,村民们听说关羽来了,都拿着粮食和蔬菜来送。关羽要给钱,村民们却不肯收。陈默想出个主意:“将军,村民们盛情难却,咱们不如把军中的布匹分给他们——布匹能做衣服,比钱实用,村民们也不会推辞。”
关羽觉得有理,让陈默去分布匹。陈默每分一户,都记下名字和数量,还跟村民们说:“若日后有袁军或曹军来骚扰,你们就说‘汉寿亭侯关羽的队伍在这儿住过’,他们不敢轻易来犯。” 村民们听了,都感激不已。
走到徐州城外时,远远就看见一队人马往这边来,为首的正是刘备!关羽见了,激动得滚鞍下马,扑过去抱住刘备:“兄长!某找得你好苦!”
刘备也红了眼:“二弟,辛苦你了!” 他看向关羽身后的队伍,“这些都是你的弟兄?”
“都是跟着某过五关斩六将的好弟兄,” 关羽指着陈默,“这位是胡班,帮某管后勤,很能干。”
刘备对陈默道:“胡兄弟,多谢你照顾二弟,日后在军中,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某说。”
陈默连忙跪拜:“小人见过汉中王!能为汉中王和将军效力,是小人的福气。”
跟着刘备回了徐州,陈默才算真正有了“家”的感觉。刘备待下属宽厚,张飞更是个直性子,见陈默会打铁,就拉着他去修自己的丈八蛇矛:“胡小子,你可得把俺的矛修得锋利点,下次打仗,俺好多杀几个曹兵!”
陈默笑着应下,心里却清楚——徐州不是久留之地,曹操很快就会率军来攻,他们得早做准备。
第四章 徐州兵败 投袁绍 过卧牛山收廖化
果然,没过多久,曹操就亲率十万大军来攻徐州。刘备和关羽、张飞分兵三路,刘备守小沛,关羽守下邳,张飞守芒砀山。陈默跟着关羽守下邳,负责管理下邳的兵器库和粮草营。
下邳是徐州的重镇,城墙高厚,粮草充足,可曹操的大军太多,连日攻城,城墙都被轰出了几个缺口。陈默每天都带着工匠去补城墙,还改良了守城的器械——他用木头做了个“抛石机”,虽然不如后来的精良,却能把石头扔到敌军阵前,砸伤不少曹兵。
“胡班,你这抛石机真好用!” 关羽站在城墙上,看着曹兵被砸得后退,对陈默赞道。
陈默道:“将军,这抛石机只是临时做的,若要长久用,还得用铁件固定,不然容易散架。”
关羽点头:“你尽管去做,需要什么,某都给你调。”
可寡不敌众,小沛很快被曹操攻破,刘备逃往冀州投袁绍,张飞也在芒砀山被打散。曹操率军集中攻打下邳,还派人去劝降关羽,说“只要你降曹,就封你为偏将军,赏赤兔马”。
关羽不愿降,却又怕下邳的百姓遭殃,心里很是纠结。陈默看出他的心思,道:“将军,大丈夫能屈能伸。您若降曹,一是能保住下邳的百姓,二是能打听汉中王的消息,等日后找到汉中王,再离开曹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