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生急忙将婉婉运送到手术室,心里才渐渐平稳下来。
很快,一个护士从手术室出来。
“我们检查了她的伤口,需要立刻手术,你先签下家属同意书。”
池远没有犹豫地签下,“你们一定要治好她。”
在反复搬动的过程中,我静躺在手术室床上,略微有些意识。
眼神模糊间,我看到医生在选择针管。
顷刻,他拿着一支婴儿手臂粗大的针管,满意地点点头。
我以为他是想将我身上的黑血抽掉,感谢道。
“谢谢,谢谢你医生,我还以为我就要死了呢。”
王医生听闻,转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道。
“应该是我谢谢你呢。”
“本来临时去找匹配的血型就废了大半工夫,顾总说没找到,医院全体陪葬。”
“你来的正是好时候。”
我没听太清,但隐约听到“顾总”二字。
A市敢只手遮天的顾总,除了顾鹤还有谁。
我察觉不对,因为焦虑恐惧,身上的痛感更强烈了。
“乖,很快就让你解脱了。”
“麻药都拿去给顾夫人用了,你啊,就忍忍吧。”
下一秒,他直接用刀割开我腐烂的皮肉。
我激烈痛喊,全身上下抖如筛糠。
避免外头男人听到,王医生直接用胶带封住我的嘴巴,继续开刀。
将我身上发臭翻卷的皮肉切开后,大片的黑色淤血溅落在地上和王医生的医服上。
王医生再次拿起针管,往我内里的嫩肉狠狠戳去。
他细细拉起活塞,势必挤走针管内的所有空气,把我的血吸得一干二净。
第一针,我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