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可以想象电话那头周延川是何等的错愕与愤怒。
果然，不到五分钟，王经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
“虞……虞董……不，虞小姐！求求您高抬贵手！我们知道错了！”
“战队的账户被冻结了，所有赞助商都撤资了！官网的推广位也全下了！说……说是总公司的命令！”
“周延川他就是个混蛋！他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我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王经理在那边嚎了半天，见我没反应，更加急了。
“虞小姐，您说句话啊！您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只要您开口，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让周延川来求我。”
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知道，以周延川的自负，他绝不会轻易低头。
但当他赖以生存的一切都被抽走时，那份可笑的自尊又能值几个钱？
果不其然，周延川的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慌。
“虞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账户为什么会被冻结？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我。”
我承认得干脆利落。
他沉默了，电话里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他才用一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问。
“你……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公司大楼顶端那个巨大的logo。
“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我挂断电话，发动了车子。
张秘书的电话恰好在此时打了进来。
“虞董，‘风暴’俱乐部那边快疯了，他们的投资人、赞助商，还有周延川和他的经理正在会议室紧急开会。您要过去吗？”
“去。”
06.
我推开“风暴”战队会议室大门的时候，里面的气氛正剑拔弩张。
一群西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