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
姜兮冷静地说着。
“苏锦瑟，我答应你了！”他的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不知是晴天霹雳还是烟花绽放？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深黑的眼眸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脑子里却完全清醒了。
本以为听到这句话，我会开心。可是内心又十分纠结、不安，我一个将死之人为什么还要拉别人与我一起入地狱。哪怕最后都是假的，内心深处依旧不想让他受到一丝伤害，也许他就是我最后的命运了。
可如今，我依旧懦弱胆小，摇摆不定。
我只记得这天的阳光依旧很刺眼，亦如初见那天，阳光很温暖，但我却是浑身冰凉，手脚似乎都在发抖。
我看着姜兮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踏进我的心里。
姜兮低下头，他用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帮我扣上外衣的扣子，眼睛审着我，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内心在叹气。
姜兮笑笑。
“苏锦瑟，你似乎害怕了。”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怎么知道。
“你先撩的我，现在告诉我，你要退缩，苏锦瑟，你很没用。”姜兮怒极反笑，尤其是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能听到他语气里的怒意。
“我·····”
我能说什么？
“你什么？嗯？”
姜兮忽然凑近，五官突然放大在眼前，每一根毛孔都清晰的印在脑海里，我甚至能闻到他手指淡淡的烟草味，这让我很不自在。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想要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找回思绪。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会殉情吗？”我的声音颤抖，低声呢喃，但语气又十分坚定。
姜兮抬起手弹了我的脑门，笑出了声。
“锦瑟小朋友，我有点想掰开你的脑瓜子看看，我们都还没确定关系，你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太高估自己了吧，殉情这么可笑的话都能说出来。别说不可能为你殉情，说不定过几天发现你不是我想要的人，我会立马抛弃你的，到时候你不要哭才是。”
他的语气中带着揶揄。
对啊，姜兮是多冷酷的人啊！
当年的姜兮对女人有多绝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