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拳头，脸色一沉。
「你看到了吧？」李强得意洋洋。
「补办要多久？」我压着声音问。
「最快也要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对。」
李强冷笑，「你不可能撑下去。」
我直直看着他，「你试试。」
——
大厅外，阳光刺眼。
我和小琴走到门口。
李强紧跟着。
「你以为拖一星期，我就会妥协？」我冷声开口。
「你妥协最好，不妥协……我有的是办法！」
「你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
「李强，你已经无耻到极点！」
「随你怎么骂！」
「我绝不会回头！」
「那你等着！」
小琴冷哼，「你丢人丢到家了！」
「管你屁事！」李强瞪她。
「她是我朋友，当然管！」
我冷冷开口，「李强，你走吧。」
「我不走！」
「你赖在这有什么用？」
「我就要盯着你！」
「可笑！」
「你笑吧，迟早你哭！」
我毫不犹豫转身，「小琴，我们走。」
「好。」
我们大步离开，李强的怒吼声在背后久久回荡。
「你们等着！」
4
小琴陪着我一路走到街口。
我停下脚步，呼吸急促。
「你打算怎么办？」她看着我。
「先补办身份证。」
「要多久？」
「工作人员说至少一个星期。」
「那这一个星期，你准备怎么熬？」
「躲开李强。」
「他会死缠烂打的。」
「我知道。」
「你要不要去我家住几天？」
「可能要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我巴不得你甩开他。」
「谢谢你，小琴。」
「谢什么？咱们是姐妹。」
我点点头，眼神坚定。
小琴带我打车回了她家。
一路上，手机震个不停。
「他给你打的？」小琴瞥了一眼。
「嗯。」
「你接吗？」
「不接。」
「万一他追过来呢？」
「他敢来，我就报警。」
「好！就得硬气。」
车子停下，我们走进小琴的小区。
刚到楼下，大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还真敢跑！」李强挡在门口。
我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跟踪我？」
「你是我老婆，我看着你怎么了？」
「你别脸皮这么厚！」小琴挡在我前面。
「你少管！」李强推开她，直直走向我。
「跟我回家！」
「我不回！」
「你敢！」
「我当然敢！」
他伸手去抓我的胳膊。
「放开！」我大声喊。
「别闹了，跟我回去！」
「我说了不回！」
「你以为住别人家就能甩掉我？」
「李强，你死心吧！」
「你是我老婆，休想离！」
「离定了！」
小琴急了，「你要是再缠着她，我就报警！」
「报警？」李强冷笑，「报警管什么用？」
「能管住你！」
「我没犯法！」
「你骚扰我，就是犯法！」我厉声喝道。
「胡说八道！」
「你要是再拦我，我就真报警！」
李强眼神阴狠，却迟疑了一下。
我趁机拉着小琴快步进门。
「你给我记住！」李强在后面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