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宽敞明亮，花瓶里都摆满了鲜花。
顾以椹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笑得眉眼弯弯，「昨晚睡得好吗？」
我挑眉，过去拥着他。
「你说呢？不相信你自己？」
顾以椹有点扭捏，耳朵通红，「我第一次……不清楚。」
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姐姐，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
5.
我有意挑逗他。
「看你咯，你想当你弟弟的小三，还是想当正宫？」
他脸色一白，抓住我的手。
「砚书，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吗？」
我不爽道，「叫姐姐。」
「干嘛~就许你们兄弟两玩弄我一个女孩子呀。」
他突然俯身下来，声音颤抖，「我没有那个意思，请姐姐玩我。」
我眼神一黯。
刚想做点什么时，门口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棠砚书，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都丢在门口？」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算你的狗吗？」
「棠砚书，你侮辱我。」
顾以椹抓着我的手，声音很低，「姐姐……」
我看着他，误以为他面对自己的弟弟慌乱了。
也是。
可能不想因为我伤害他多年的兄弟情，能理解。
我反手掐了掐他，想让他安心。
然后开了我的衣柜门，示意他进去。
他傻了，身体僵硬地问我，
「你要我躲起来？」
「是啊。」我点点头，不然真让你们决裂啊，我还不好意思。
「你的意思不是我可以当正……」
门越敲越大力，我赶紧把顾以椹推进衣柜，还哄着他，「乖，一会有什么话再说哈，我前男友要把我家的门轰了。」
没看到他黯淡下去的神色。
我过去给顾以谭开了门。
因为太急，头发还有点凌乱。
顾以谭抱着东西想进来。
我忙伸手拦住了他，疑惑道，「我都放你走了，你来干嘛？」
顾以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别闹，我给你个台阶你不懂下吗？」
「你把我东西都扔在门口，不就是想要我回来一趟吗？」
昨晚下了雨，顾以谭手上的球鞋衣服都湿了。
我有点嫌弃地看着它们。
注意到我的眼光，顾以谭思索片刻也扔下了，用施舍的语气对我说，
「你给我重新买一些，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着抬腿要进来。
我急忙拦住他，「不行！你不许进去！」
「为什么？」顾以谭狐疑地盯着我。
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偷情了？」
还真是。
见我没回答，
他「靠」了一声。
「棠砚书，你搁这给我演上了？」
他冷笑道，「行，那我陪你玩玩，不就想气我吗。」
他直接走进了别墅。
我拦不住他，只能跟在后面，迫切地想知道顾以椹会不会耐不住性子跑出来。
还好没有。
直到顾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