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拍卖会上,为了拿下他喜欢的绝版首饰,她更是与对面的竞拍者起了冲突。
与几个保镖拉扯时,她摔断了左手。
最后他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霍以棠却进了医院。
但女人只是笑着安慰他:
“只要你开心,就值得。”
但现在她身后的男人换了人,而他也成了她的对立面。
刚刚看她电话挂的急,估计是没听到霍父的嘱托,温斯年平复了下情绪,冷声告知:
“不必了,婚礼你不用来。”
“我已经有结婚对象了,就不劳烦你个无亲无故的人跑一趟了。”霍以棠一怔,随即嗤笑一声:
“你爸的钱都迫不及待的打过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倒是巴不得你说的是真的,我还可以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温斯年的心口默默发疼,他不明白,为什么霍以棠好像被下了迷魂汤似的,关于林嘉树的一切,她都会头脑发昏。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便是来挑选结婚用的三金的,七天后你不愿来,自然有别人来。”
霍以棠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林嘉树揉着发疼的手腕,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温先生,挑三金这样的大事女方都不来陪你啊,好可怜哦。”
“一个女人要是对你上心,怎么会允许你独自来挑三金呢?还是说这个女人根本不存在,是个死人?”
温斯年忍无可忍,反手一巴掌扇在了林嘉树脸上: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霍以棠见林嘉树挨了打,顿时大怒,上前揪住了温斯年的衣领。
“温斯年!你怎么敢动手打阿树!给阿树道歉!”
温斯年的后腰撞在了柜台的棱角上,顿时痛出了满头冷汗。
但比腰更疼的,是他的心,他挥开了霍以棠牵扯他的手:
“你别忘了霍氏现在是靠谁保着,想清楚了再对我动手!”
见两拨人就要打起来,销售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连忙出来打圆场:
“各位,有话好好说,我们店里还有很多更好的镯子,温先生您要不看看我们新到的镇店之宝吧?”
温斯年懒得搭理他们,也不想为难店员,索性让出了刚刚那只金镯子:
“行,那你拿来给我看看吧。”
但这落在林嘉树眼中,却是温斯年率先服了软。
他仰着头,让霍以棠付了钱,戴着金镯子走了。
但温斯年定好三金,刚回到家门口,就看到霍以棠的车停在了路边。
女人气势汹汹地下了车,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
“温斯年!你在那只金手镯上动了手脚对不对!阿树戴上后手臂上大面积过敏,你现在跟我去医院!”
温斯年挣扎着想要喊人,但霍以棠却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不给他任何呼救的机会。
到了医院,温斯年被一路生拉硬拽到了病房。
不多时,主治医生皱着眉拿着林嘉树的化验单走了出来。
“林护士,你的过敏反应不是因为金镯子,我这边让护理部查了监控,是你在操作药品时步骤不当,不慎洒在了手上,产生了过敏。”
“医院这边会予你一个处罚,你看工作群消息,等领导通知吧。”
霍以棠一听,顿时松开了温斯年的手,看着他手腕上发红的痕迹,她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