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把我当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依旧不离不弃。
只因,他有双重人格。
一个爱我如命,一个弃我如敝履。
01
“顾屿,该回家了。”
“好啊,你搬走我就回去。”
我沉默两秒,最后答应了他,“好。”
收到顾屿的消息匆匆赶来时,他正揽着一个穿着吊带短裙的女生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刺眼的口红印。
真脏。
顾屿的那群狐朋狗友坐在旁边,一人揽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孩,吞云吐雾。
我一进门,方才喧闹的包厢立马安静起来,他们偷瞥着顾屿的神情,一时没人出声。
“看我干什么,玩你们的啊!”
一听这话,众人立马又玩闹起来,视我于无物。
我向来不喜欢顾屿和这群人打交道,尤其讨厌烟味。
从前顾屿总会推掉和他们的聚会,有时实在推脱不过,便发消息让我来接他。
[老婆,求求你了,来接我吧,我保证,最多待十分钟就走,你不来他们不放我走。]
渐渐的,顾屿去聚会的次数越来越少,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他们将这怪在我的头上。
“屿哥,月姐也真是的,你每次刚来她就让你走。”
“就是啊,要不是屿哥给了她住的地方,她早就流落街头了,真是不知好歹……”
“闭嘴,再让我听到有人议论她别怪我翻脸!”
那天,我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的议论声。
顾屿将酒杯重重一放,声音冷得吓人,暗含警告的意味。
我推开门,“阿屿,回家了。”
他的脸色缓和下来,“好,回家。”
之后,顾屿再也没参加过那群人的聚会。
现在,他主动办了这场聚会,故意发消息让我来接他。
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难堪。
“真是不要脸,死扒着屿哥不放。”
顾屿怀里那个女生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这个包厢里面的人听到。
她轻轻抬手,腕间的手链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刺的我睁不开眼。
包厢又静了下来,有人去看顾屿的脸色,见他自顾自喝着酒,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开始肆意羞辱我。
“秦月,你少不要脸了,还敢来纠缠屿哥,屿哥已经和你分手了。”
说话的人是当时骂我“不知好歹”,最后被顾屿拉黑的人。
现在洋洋得意,看我被顾屿厌弃,又想来踩上一脚。
顾屿一直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任由那群人羞辱我。
即使知道他是因为生病才这样,我还是感到一股难言的酸楚。
“他说了不算。”
听见这话,顾屿猛的抬起头,“秦月,你别以为你巴结着我妈就能管着我,你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还敢妄想嫁给我。”
“我告诉你”,顾屿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分、手、了!”
曾经,顾屿单膝下跪,将戒指戴在我的中指,亲密的对我说,“月月,我们结婚吧,这辈子都不要分开。”
现在,他告诉我,他要和我分手。
两个顾屿的声音在我耳边竞相交错着,十足的割裂感使我产生一阵耳鸣,渐渐听不清包厢的声音。
“顾屿,先别说了,秦月她好像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