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划开那个名为【顾狗の100种社死方式】的文件夹，里面琳琅满目的子分类刺得我眼睛生疼。
“AI？”他语调平平，却带着千斤重的嘲讽，“AI还知道你腰侧有颗很小的红痣？AI还能画出我书房那张定制办公桌的准确纹路？林晚，你当我傻？”
我头皮瞬间炸开！全身血液轰的一声全涌到脸上，烧得我几乎要自燃！他怎么会知道那颗痣？！那张桌子？！
“你……你偷看我？！”巨大的羞耻和震惊让我暂时忘了恐惧，脱口而出。
顾沉舟眸色骤然一沉，猛地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温热的呼吸交织，带着危险的气息：“需要偷看？三年前你喝断片抱着我哭诉联姻不幸，吐了我一身，谁给你换的衣服擦的身子？”
轰——！！！
五雷轰顶！
尘封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脑海！那个被我刻意遗忘的、联姻定下的夜晚……我确实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在酒店房间醒来，头痛欲裂，衣衫整齐……我以为是自己爬回来的……
原来……是他……
我张着嘴，像个缺氧的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他看着我这副彻底傻掉的模样，眼底那抹暗沉的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些。他松开撑墙的手，转而用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迫使我抬起脸，直视他。
“说话。”他命令，声音低哑，“文件夹里那108张图，第97张会议室玻璃映出的影子角度不对，第43张我的衬衫纽扣系错了一颗，还有第15张……”
他如数家珍般精准地报出每一处细节纰漏，我的心脏随着他的每一个字疯狂抽搐，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不仅看了！他还他妈一张张仔细看了？！甚至挑出了错？！
这比当众社死还要可怕一万倍！
“别……别说了……”我终于崩溃，声音带上了哭腔，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更紧地固定住。
“现在知道怕了？”他盯着我，眸色深得如同漩涡，仿佛要将我吸进去，“画我的时候，YY我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
“我没有YY你！”我垂死挣扎，口不择言，“我那是……那是艺术创作！对！批判！讽刺！揭露资本家丑恶的嘴脸！”
“呵。”他又笑了，那笑声又冷又沉，砸在我心尖上，“批判？讽刺？用把我绑在床上、蒙着眼睛、还戴着……项圈的方式？”
他精准地戳破了最后一张、也是我最隐秘、最大胆的那张图的设定！
我彻底僵住，连挣扎都忘了，瞳孔地震，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羞耻而昏厥过去。
顾沉舟看着我煞白的脸和剧烈颤抖的眼睫，捏着我下巴的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战栗的痒意。他忽然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极其缓慢又危险的语调，一字一句地：
“林总监，你的‘艺术创作’，”
“细节很丰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