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份。”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我看着屏幕上那串99.99%的数字。
“林墨语。”她推了推眼镜，“天启科技，首席执行官。”
第四辆车的车门打开。
这次是一个穿着素色长裙的女人。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面容柔和。她走到我面前，从一个古朴的木盒里，取出卷成一轴的文件，双手递给我。
“第四份。”她的声音温润。
我展开文件。熟悉的结论。
“林依然。”她微微躬身，“济世堂，当代堂主。”
第五辆车的车门，也打开了。
车里走出的女人戴着宽大的墨镜和口罩，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她穿着一身时尚的品牌服装，即便看不见脸，也能感受到那股与众不同的气场。她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和口罩，露出一张在电视上、广告牌上随处可见的脸。
她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最后一份文件，递到我手中。
“第五份。”她的声音，和我在电视里听过的一样。
“林紫馨。”她说完名字，又重新戴上了墨镜和口罩。
我手上拿着四份纸质报告，看着林墨语平板上的电子报告，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站成一排的五个女人。
林清寒，林战雪，林墨语，林依然，林紫馨。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车吧。”林清寒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指了指第一辆车。
我没有动。
我的目光扫过她们五个人的脸。
“你们的母亲……是谁？”我问。
五个女儿都没有回答。她们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还是林清寒开口。
“母亲让我们在你出狱这天，来接你。”
“她说，她有她的苦衷。”
“她还说，时机到了，她会亲自向你解释一切。”
说完，她转身，走向那辆为首的劳斯莱斯，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看着我。
“爸。”
她叫了我一声。
我身体震了一下。
“爸。”林战雪跟着叫了一声。
“爸。”林墨语。
“爸。”林依然。
“爸。”林紫馨。
我看着手里的五份报告，再看看她们，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向了那辆车。
***
# 第3章：废物父亲？一栋别墅的轻视
车队驶入了一片依山而建的别墅区，最终在山顶最大的一栋别墅前停下。
我跟着林清寒下车。
别墅门口，一个穿着燕尾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管家带着两排佣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大小姐，欢迎回家。”管家躬身说道，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移开。
“王管家，这位是我的父亲。”林清寒介绍道。
“先生好。”王管家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我们走进别墅。大厅开阔，装修奢华。两侧站立的保镖个个身材魁梧，目光如电，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
我听见一个保镖压低声音对他同伴说：“就是他？刚从里面出来的？”
另一个保镖发出一声轻微的嗤笑。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
“王管家，我父亲的房间准备好了吗？”林清寒问。
“准备好了，大小姐。”王管家回答，“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在东侧三楼的客房，采光最好的一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