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看向林薇薇。
她依旧保持着持枪的姿势，但枪口已经垂下，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那尊看似普通的桃木小像，最后目光落在我正在渗血的左臂上。
“结……结束了？”她的声音干涩。
“嗯。”我走到柜台后，找出纱布和自配的止血药粉，熟练地包扎伤口，“童魂已封，你身上的标记消失了，血光之灾解除。”
林薇薇沉默许久，将枪插回枪套，走向破裂的证物袋和旧木偶残骸，蹲下查看后，抬头望向我，眼中满是迷茫和震惊，还有一丝庆幸。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信则有，不信……”我顿了顿，瞥了一眼满店的“藏品”，“它们也在。”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平复翻江倒海的心情，目光变得坚定起来：“陆尘，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挑眉看她。
“最近市里接连发生了几起离奇命案，表面看是意外或自杀，但……现在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她指向那桃木小像，“可能都和这类东西有关。我以个人名义，聘请你作为特殊顾问，协助调查。”
“顾问费，一小时八百，出场费另算，解决事件按危险程度收费，上不封顶。”我面无表情地开出价码，这是往生阁的规矩，也是避免麻烦的手段。因果沾染，需有代价。
林薇薇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这个时候还惦记着钱。但她看了一眼我手臂上的伤和满店诡异，咬了咬牙：“……好！但我需要你绝对保密！”
我点头，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手臂，感受到轻微的刺痛和苏晚晴沉睡后留下的空虚。
“可以。现在，林警官，先把店里的损失赔偿一下，我们再来谈具体的合作细节。”
3 双生怨魂
林薇薇的八百块时薪确实不好赚。
木偶事件仅过去三天，我手臂上的黑痕未消，她的电话又来了。她的声音依旧干脆，却带着难题。
“陆尘，有个案子，可能需要你出马。城西锦绣山庄，沈家的别墅，连续两个装修工人突发心梗，家属闹得厉害。现场……有点邪门，之前请的两位师傅，一个进去就晕了，另一个出来就胡言乱语。”
我拿着老式听筒，目光扫过货架上新添的桃木童子像：“地址发我。老规矩，先付定金，事成结尾款。”
挂断电话，我轻轻摩挲着胸前的血玉，意念微动：“苏大家，沉水香今晚点上，有新活儿了。”
血玉毫无反应，只有一丝极淡的阴凉气息萦绕。上次动用三成煞气，对她消耗不小，仍在温养中。
一小时后，我骑着破旧的电驴，按地址来到锦绣山庄。这是新开发的豪宅区，环境幽静。但接近沈家别墅时，我感觉不对劲。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别墅的白墙抹上金色。然而，在我看来，别墅后的小山上正有灰黑色的气息聚集，仿佛无形的触手缠绕着建筑。特别是别墅侧面一个类似空调机位的窗洞，正对着一条直通小区的路。
“穿心煞……”我低声自语。这格局，主血光之灾，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