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真敢答应，气得跳脚：“林默你有种！你等着，灾变要是没来，你哭着求我我都不回头！”
林默没回头，径直冲进了超市。货架上的米面油还很充足。
“小伙子，你买这么多大米干啥？”超市阿姨路过，忍不住问。
林默一边往推车里塞油桶，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阿姨，能多买就多买，七天后可能就买不到了。”
阿姨撇撇嘴，以为他是被警报吓傻了，摇摇头走了。
林默不管别人怎么看，把超市里的米面油、压缩饼干、罐头全扫了一遍。结账时，收银员看着堆满收银台的物资，眼睛都直了：“先生，您确定要这么多？一共两万三千八。”
林默掏出银行卡，刷之前盯着卡面发动异能——他卡里本来只有三千块，现在余额变成了三万三。付完钱，他叫了个货拉拉，把物资拉到了他租的小仓库。
仓库不大，只有十平米，第一次拉来的物资就堆了一半。林默看着满堆的物资，又看了眼手机里的国运预警，咬咬牙，打开了借呗、信用卡，甚至找网贷平台借了五万块。
他要囤，往死里囤。
接下来的三天，林默几乎没合眼。货拉拉司机都认识他了，一天跑三四趟，把他从批发市场、药店、加油站扫来的物资往仓库拉。米面堆成了山，油桶摆了一排，药品按感冒、消炎、外伤分类放好，汽油装在塑料桶里，堆在仓库角落。
第四天，他发现仓库不够用了，又在同一个物流园租了两个大仓库，一个放食品药品，一个放汽油、电池、发电机，还有他复制的几十把菜刀、钢管——万一灾变来了，得有防身的东西。
这天晚上，林默坐在仓库里，手里拿着一块金条。这是他白天从金店门口捡的一小块，试着复制了一下，竟然成功了。现在他手里的金条，已经堆了小半箱。
“叮——”
手机响了，是苏晴发来的微信：“林默，我错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外面物价涨疯了，米都卖到五十块一斤了，我没钱买……”
林默看了一眼，直接拉黑。他起身走到仓库门口，看着外面已经开始混乱的街道——有人在抢超市，有人在哭着打电话，国运警报还在响，只是声音越来越弱，像是随时会断掉。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新闻：“全球国运值降至5%，专家预测，灾变可能提前至三天后。”
林默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仓库，继续发动异能。这次，他盯着的是货架上的一袋压缩饼干——他要试试，能不能复制得更多。
2
“老板，方便面，我全要了！”
林默把手机往批发市场的老板面前一拍。老板看着眼前堆成山的方便面箱，又看了看林默，咽了口唾沫：“小伙子，你这是……要开超市啊？”
“不是，自己吃。”林默随口应着，眼睛已经扫向了旁边的挂面货架。
这是灾变前的第二天，批发市场里乱成了一锅粥。有人抱着几袋面粉狂奔，有人为了抢一箱矿泉水打架，物价已经涨到了平时的十倍，还不一定能买到。只有林默，慢悠悠地扫货，因为他的钱花不完——只要他想，银行卡里的余额能无限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