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列举了几件事：莫名损坏的文件、消失的邮件、还有那些被巧妙扭曲的对话。
顾言澈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起来：“你有证据吗？”
苏雨晴语塞：“这些事很难找到实质证据...但我的感觉非常强烈。她看我的眼神有时候...”她顿了顿，寻找合适的词语，“冷得让人害怕，虽然只有一瞬间。”
叶晨已经吃完了毛肚，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雨晴，不是我说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职场人际关系是复杂，但你说林薇薇有心机搞这些，我实在没法相信。她看起来那么...单纯。”
“正是因为看起来单纯，才更容易被相信，不是吗？”苏雨晴有些急切地说，“言澈，你记得上次她送资料缺少关键部分的事吗？我确信我交给她是完整的。”
顾言澈沉思片刻：“那次确实造成了麻烦。但单凭这一点，无法证明她是故意的。”他看向苏雨晴，语气理性而客观，“职场上误会和巧合很多，没有证据就怀疑同事，尤其是看起来对你十分崇拜的人，可能会让你处于更不利的位置。”
苏雨晴感到一阵无力感。她知道顾言澈的话在理，但那种被最亲近的人质疑的感觉让她难受。
“我不是要你们立刻相信，”她试图解释，“只是希望你们知道我的感受，如果我以后有什么...奇怪的状况，或许能多想一想。”
叶晨拍拍她的肩，语气轻松：“放心吧，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