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审出来了!管家招了,他在边关的内应是守西城门的副将!”内侍跑进来,手里拿着供词,“副将已经跟匈奴约好,等匈奴到了就偷偷打开城门!”终于知道内应是谁了!我赶紧让人去西城门,让守将立刻把副将抓起来。可还没等我松口气,小太监跑进来,脸色惨白:“殿下!流民营那边来报,有几个流民突然发起高烧,还咳血,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传染病!”8“传染病?咳血?”我刚攥紧的拳头又松了,指尖却更凉了。流民营里人挤人,真要是传染病,一天就能传半个营地,到时候内忧外患一起爆发,根本撑不住。“谁先发现的?现在有多少人发病?”我抓着小太监的胳膊追问,声音都带着颤。“是流民营的老丈先发现的,已经有七个流民倒了,都发着高烧咳血,其他人吓得往外躲,差点踩伤人!”我脑子飞速转着。“快!让人把张大夫叫来!就是之前查父皇药渣的那个医理人才!”我对着内侍喊,又转头对小太监说:“你现在就去流民营,让禁军把发病的流民挪到最北边的空帐篷,用绳子围起来,谁也不许靠近!再让人烧开水,给没发病的流民都喝热水!”小太监拔腿就跑,我又让人去库房找纱布和烈酒 。没一会儿,张大夫背着药箱跑来了,脸色也急:“殿下,要是真的是‘肺痨急发’,传染性极强,得赶紧隔离,还得把他们用过的东西都烧了!”“已经让人隔离了,纱布和烈酒也在准备,”我把他往门外推,“你现在就去,缺什么立刻来报,我就算把皇宫药材库搬空也给你凑齐!”张大夫点点头,提着药箱就往流民营赶。我刚想跟过去,禁军统领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密信:“殿下!西城门守将派人送来的,说抓了副将后,从他身上搜出给匈奴的回信,说要在明天夜里放火引开守军,再打开城门!”明天夜里?我心里咯噔一下 。“让守将立刻加强戒备,夜里多派些人巡逻,尤其是城门附近!”我对着禁军统领说,“再让人快马去给陈墨报信,让他加快进度!”禁军统领刚走,内侍就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空药罐:“殿下!张大夫派人来报,流民营的药材不够了,治发烧的‘柴胡’只剩最后一罐了!”药材又不够了?我盯着空药罐,心里像被揪着 。“让人去京城的药铺,不管多少钱,把所有的柴胡都买回来!”我咬着牙下令“再去皇宫药材库,把能用的药材都运去流民营,有人敢拦就说是我下的令!”内侍领命而去,我走到殿门口,望着流民营的方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没一会儿,去药铺买药的人回来了,脸色却不好:“殿下,京城的药铺都说柴胡被人买光了,问是谁买的,他们也不肯说,只说是‘大人物’让买的。”大人物?我心里立刻想到了李嵩的余党 !“去查!立刻去查是谁买的!”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