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个黑色衣服的男人身边。
“你闭嘴。”
叶栖大喊。
“那是你伪造的。”
“他看到的不是真的。”
男人笑了。
“是不是真的。”
“让他自己判断。”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水晶球。
水晶球里出现了画面。
画面里。
叶栖拿着盔甲碎片。
站在巫师身边。
对他笑。
秦砚看到画面。
心里一疼。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叶栖。
眼神里有疑惑。
也有痛苦。
叶栖慌了。
“不是这样的。”
“这是他伪造的。”
“我那时候是想把碎片给你。”
“但是被他抓住了。”
“他逼我那么做的。”
男人又笑了。
“逼你？”
“我可没逼你。”
“是你自己愿意的。”
“你说只要我不伤害秦珩。”
“你就帮我。”
秦砚的脸色变得苍白。
“你说的是真的？”
叶栖看着秦砚。
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
“我没有。”
“你相信我。”
秦砚没有说话。
他的心里很乱。
一方面。
他想相信叶栖。
另一方面。
水晶球里的画面太真实了。
“你看。”
“他不信你。”
男人走到秦砚身边。
“像前世一样。”
“他还是信我。”
“不信你。”
叶栖看着秦砚。
心一点点冷下去。
“秦砚。”
“你真的不信我？”
秦砚的嘴唇动了动。
没有说出话。
男人趁机出手。
一道黑色的光射向叶栖。
叶栖没有防备。
被光击中。
倒在地上。
口吐鲜血。
“阿栖！”
秦砚大喊。
他冲到叶栖身边。
把她抱起来。
“你怎么样？”
叶栖看着秦砚。
笑了笑。
“我没事。”
“你终于还是关心我的。”
男人又射出一道光。
这次是射向秦砚。
叶栖用尽全力。
把秦砚推开。
自己又被光击中。
“不要！”
秦砚大喊。
他想冲过去。
却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
“你别过来。”
叶栖看着他。
“你快走。”
“去找灵泽街的老掌柜。”
“他能帮你。”
“我不走。”
秦砚想打破那道墙。
却怎么也打不破。
“你快走。”
叶栖的声音越来越弱。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玉佩。
扔给秦砚。
“拿着这个。”
“老掌柜会帮你的。”
男人走到叶栖身边。
蹲下身。
“你还是乖乖把碎片交出来吧。”
“不然。”
“我会让他看着你死。”
叶栖看着秦砚。
眼泪掉下来。
“秦砚。”
“对不起。”
“前世。”
“我没能告诉你真相。”
“今生。”
“也没能好好和你在一起。”
“如果有来生。”
“我希望我们不要再相遇了。”
秦砚看着叶栖。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不。”
“我不要来生。”
“我只要你这一世。”
男人抓起叶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