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拦你。”
“但如果那个凡人。”
“因为你遭了难。”
“你别后悔。”
长老转身。
黑袍扫过草地。
很快就不见了。
温玉睁开眼。
手里的玉佩攥得更紧了。
她知道长老的话。
不是吓唬她。
灵族和凡人纠缠。
不仅灵族会遭天谴。
凡人也会受牵连。
但她还是想等。
等叶承舟回来。
又过了半个月。
温玉在山洞门口。
看到了叶承舟。
他回来了。
穿着新的书生衣服。
手里提着一个布包。
“温玉。”
叶承舟看到她。
跑过来。
脸上带着笑。
温玉看着他。
心里有点暖。
“你回来了。”
她说。
“嗯。”
叶承舟点头。
“我去了镇上。”
“买了点东西。”
他打开布包。
里面有糕点。
有布料。
还有一支木簪。
“这个给你。”
他拿起木簪。
递给温玉。
温玉接过。
木簪很光滑。
是用心磨过的。
“谢谢。”
她说。
“不用谢。”
叶承舟笑了。
“我在镇上打听了。”
“京城的考试还有半年。”
“我想在这里住到考前。”
“可以吗？”
温玉点头。
“可以。”
叶承舟很高兴。
他跟着温玉进了山洞。
把布包里的东西放好。
“我住在这里。”
“不会打扰你吧？”
“不会。”
温玉说。
接下来的日子。
叶承舟每天都在山洞里看书。
温玉每天采草药。
做饭。
有时候。
叶承舟会放下书。
和温玉说话。
说镇上的事。
说他看书的心得。
温玉听着。
偶尔会问一两个问题。
叶承舟会很认真地回答。
有一次。
叶承舟看书到深夜。
温玉坐在旁边。
指尖亮着微光。
给她照明。
叶承舟抬头。
看到她的指尖。
“你的手怎么会发光？”
他问。
温玉的指尖顿了一下。
把光收了回去。
“是萤火虫。”
她说。
“刚才有萤火虫飞过来。”
叶承舟看了看周围。
没有萤火虫。
但他没再问。
温玉松了口气。
她不能让叶承舟知道。
她是灵族。
知道了。
他可能会害怕。
会走。
这天晚上。
温玉做了野菜粥。
端给叶承舟。
叶承舟喝了一口。
“很好喝。”
他说。
“比镇上的粥还好喝。”
温玉笑了。
这是叶承舟第一次看到她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
叶承舟说。
温玉的脸有点热。
她转过身。
去收拾碗筷。
叶承舟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也带着笑。
他拿出书。
但没看进去。
脑子里都是温玉的笑。
过了几天。
叶承舟去镇上买笔墨。
回来的时候。
带了一个人。
是个女子。
穿着粉色的衣服。
“温玉。”
叶承舟走进山洞。
“这是柳如月。”
“是我的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