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落地北京
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舷窗外是灰白色的天空和一排排闪着指示灯的登机桥。Alex吸了口气，把相机包抱在胸前。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国，心里像装着一团乱跳的鼓点。
出舱门时，一股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点陌生的味道——像是雨后的泥土混着咖啡香。他跟着人群走向海关，耳边是此起彼伏的中文广播，偶尔夹杂几句英语提醒。
“请扫码填写健康申报。”海关工作人员微笑着递给他一张印着二维码的小卡片。
Alex愣了一下，“Scan… what?”
他环顾四周，看到旁边的中国旅客熟练地掏出手机，摄像头对着二维码“滴”的一声，屏幕上立刻跳出表单。几秒钟后，那人已经完成提交，走向下一道关口。
Alex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卡片，又摸了摸口袋——只有护照、相机和几张皱巴巴的美元现金。他有点慌，像误闯了一个所有人都懂规则、只有他不知道的游戏。
“需要帮忙吗？”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Alex抬头，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背着橙色双肩包的女孩。她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笑容干净利落。
“我……我不太会弄这个扫码。”Alex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我帮你。”女孩拿出手机，“你先打开微信——哦，你有微信吗？”
“微信？是WeChat吗？我有下载，但从来没用过。”
女孩眨眨眼，“那我们先从微信开始。”
她一边帮Alex调出微信的扫码功能，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林晓，是本地的导游。刚好今天来机场接朋友，看到你在这儿卡住了。”
“我是Alex，来自美国。”他有些拘谨地笑了笑，“谢谢你，林晓。”
几分钟后，在林晓的帮助下，Alex完成了健康申报，顺利通过海关。推着行李走出机场大厅时，他忍不住感叹：“中国好像……很依赖手机啊。”
林晓笑了，“等你多待几天就知道了，我们连路边买根冰棍都用手机支付。”
“那我得赶紧学会，不然可能连冰棍都吃不上。”Alex半开玩笑地说。
林晓眨眨眼，“放心，我可以当你的支付教练。”
第二章 现金困境
第一天的行程，林晓带Alex去了市中心。他们从地铁口出来，街道上车水马龙，高楼之间穿插着古色古香的胡同。
"先去尝尝北京小吃吧。"林晓说，"前面有家特别有名的豆汁店。"
Alex跟着她拐进一条窄巷，空气中弥漫着发酵的酸味。豆汁摊前，一个戴白帽的师傅正在忙碌。
"两碗豆汁，两盘焦圈。"林晓熟练地说。
"好嘞！"师傅手脚麻利地盛好食物，"扫码还是现金？"
林晓自然地掏出手机，而Alex则在口袋里摸索着找现金。
"我用现金。"他拿出一张美元，"可以吗？"
师傅愣了一下，随即摆手，"我们不收外币，人民币也最好扫码。"
"我有人民币现金。"Alex急忙说，从钱包里翻出几张百元大钞。
师傅看了看，有些为难，"我们找不开啊，最近都用扫码，很少备现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