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有些头疼地摆摆手，“你的头呢？”
牛头的身体一僵，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报告陛下…刚才追得急，过巷子的时候，不小心卡在墙缝里了…还没来得及回去拿。”
我…我感觉血压有点升高。
“工作时间，注意仪容仪表，像什么话！”我压低声音训斥道，“赶紧把头找回来，把那个魂魄给我抓回去，别在这儿吓唬人了。”
“是！陛下！”牛头再次行了个礼，然后“咚咚咚”地转身，原路跑了回去，看样子是去墙缝里抠他的脑袋去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走廊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林晚已经彻底石化了，她手里的桃木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圆，看看我，又看看牛头消失的方向，大脑已经完全宕机。
直播间里，弹幕已经不是疯了，是炸了。
“………………”
“我刚才看到了什么？那个没头的大家伙…给大师敬礼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这已经不是以德服鬼了，这是王霸之气啊！鬼见了都得立正稍息！”
我走回去，捡起地上的桃木剑，塞回林晚手里。
“大师…”她的声音都在飘，“他…他为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淡定地解释：“嗯，这是一种更为高深的净化技巧，我称之为‘以威慑鬼’。有些执念过深的魂体，光靠德行感化是不够的，必须展现出绝对的权威，让他明白自己的渺…渺小，从而自动驱散怨气，回归正途。”
林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里的崇拜，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当晚，林晚的直播间粉丝数，突破了一百万。
第六章
我们的名声彻底打响了。
我和林晚成了玄学直播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应该说，我成了那个最神秘的传说，而林晚，成了传说的代言人。
无数的合作和挑战邀请雪片般飞来，林晚的手机一天到晚响个不停。她拒绝了所有的商业合作，用她的话说：“我们是正道之光，不能沾染铜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