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再像，”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欲望和毁灭欲，“这里……也骗不了人。”
他的手指抚过我红肿的嘴唇。
“她的这里，只会说出气死人的话。”
他的眼神疯狂而偏执，“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哭和求饶。”
这一刻，我清晰地认识到，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我救赎的阴郁少年。
他是真的疯了。
被我当年的“死亡”逼疯了。
6
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的眼神，他的话语，他每一个动作里蕴含的偏执和疯狂，都像无数根冰针刺进我的心脏。
“你…你疯了…”我颤抖着嘴唇，声音破碎不堪。
“疯？”沈聿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瘆人。
“是啊，我早就疯了。从五年前你在我面前像一阵烟一样消失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他猛地攥紧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林茜？”
他几乎是嘶吼着，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决堤的出口，“前一刻你还笑着对我说‘解脱了’，说什么‘真命天女’，下一秒你就……你就没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地上只留下你扔掉的试卷，还有你那个可笑的飞吻动作定格在空气里！”
他的眼睛赤红，里面是滔天的痛苦和毁灭一切的怒火。
“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报警？警察说没有失踪痕迹，监控里甚至没有你离开小区的画面！他们以为我受了刺激出现幻觉！我父母觉得我魔怔了！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