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了？！"
「这是特效吧！」
林耀在谢燃怀里剧烈颤抖，金丝眼镜歪在一边。
"你...你..."
谢燃突然咧嘴笑了。他想起今早被林耀投诉而扣罚的五百元工资，想起站长骂他"废物"时的口水四射的情景...
癫佬系统提示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任务完成度 120%，奖励升级。】
"不客气。"
谢燃拎起林耀的后领，像扔快递包裹般把他塞进墙边那一排垃圾桶中的「不可回收」垃圾桶中。塑料桶盖弹了两下，砸在了这位上市公司 CEO 的头上。
直播画面定格在林耀从垃圾桶里伸出的右手，国际顶级名牌手表格外亮眼。
谢燃弯腰捡手机时，发现观看直播的人数已经突破十万。
「疯魔快递小哥」的词条半小时内冲上热搜。
第九节
谢燃蹲在警局做笔录时，苏小糖把平板电脑拍在他面前：
「你知道林耀是谁吗？」
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热搜第二条：
「资本大佬林耀自杀未遂，原因不明」。
谢燃盯着自己接住林耀的九宫格动图，小声问道：
「我这算是见义勇为吧？」
「算你个大头鬼！」
苏小糖把笔摔在桌上：
"你在直播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他扔进了垃圾桶——还是『不可回收』的垃圾桶，他要是起诉你侮辱人格..."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胖子——老 K 举着名片挤了进来：
"谢先生！我们平台愿意出五十万签约费..."
谢燃还没反应过来，癫佬系统的提示先在大脑中炸了：
【检测到新职业机会，奖励预支：危机感知力。】
他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转头看见窗外有黑影闪过。
苏小糖比他更快。
她拔枪冲出去时，谢燃看清了窗外那个男人脸上的刀疤。
刀疤脸男人丢下的悬赏海报上，赫然印着「百万悬赏：要活的」。
"有意思。"
谢燃揣摩着癫佬系统刚解锁的【鬼畜步法】图标，听见直播间打赏音效还在叮咚作响。
最新一条弹幕飘过：
「小哥下次直播什么时候？」
「小哥下次直播什么时候？」
...
谢燃盯着这条弹幕，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打。
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照得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 K 把合约推到他面前：
"裸奔送殡仪馆快递，一百万点击保底，分成七三开，当然了，你七我三..."
他肥厚的手掌拍在谢燃肩上：
「你考虑考虑？」
谢燃肩胛骨一疼。
癫佬系统的提示在大脑中弹出：
【检测到高收益任务，建议接受，奖励：鬼畜步法（初级）。】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殡仪馆？大半夜？裸奔..."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老 K 兴奋地口水乱溅：
「标题我都想好了，《午夜凶铃特别配送》！」
他掏出手机展示后台数据：
「你昨天的直播收益已经破五万了。」
苏小糖把笔录本摔在桌上：
「你们当警察局是菜市场啊？」
她揪住老 K 的衣领：
「教唆他人危险表演，信不信我现在就拘你？」
老 K 讪笑着后退：
"这位同志误会了，我们这是正规做业务，王副局是我三表哥，他同意我直接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