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上前拽“我”,
“雨竹!蓝雨竹!你放手!”
可“我”的力气变得异常大,
平静的眼神孕育着疯狂,
抬脚踹飞了邓墨轩。
“小三生的小贱种!你们凭什么过上这样的生活!你们给我的孩子偿命啊!”
邓墨轩抱着肚子在地上呻吟。
一阵正风吹过,
桌面上的纸盖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你死了!给你烧纸钱!”
“我”的脖子不自觉地来回晃动,
轻快又诡异,
笑容怪诞。
邓必劳吓得脸色铁青,
只知道对着苏锦绣生拉硬拽,
“来人!快来人!”
明明是正午,
天色却愈来愈暗。
“还我儿子!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还我的孩子啊!我可怜的孩子!”
“我”的手青筋暴起。
邓必劳的牙齿咯咯作响,一些话堵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窗户打开着,
冷冷的风带着腥气。
骤然,一根木棍打中了“我”的背。
邓墨轩举着棒球棒再一次挥打,
“我”又一次被打中,
并不痛,
但手抽筋一般得松开了,
苏锦绣倒在了邓必劳的怀里。
我浑身发软,
摔倒在地,
重新能感受到了自己的四肢。
邓墨轩拔下了我鞋上的微型注射器,
“这是我们给那些野兽用的,让它们暂时失去意识变得躁狂的药物。应该是不小心被她踩到了。”
苏锦绣紧抓着邓必劳的胳膊,
嗓子嘶哑又尖锐,
目眦欲裂,
仿佛见鬼一样,
“不!这就是鬼上身!不然她怎么会知道宋幼仪那个贱货的事情!”我瘫在地上,
几乎要被这一连串的事情逼疯,
艰难地向外爬去。
邓墨轩用棒球棒抵住了我的头,
阴测测地开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宋幼仪的事情?!”
苏锦绣一脸绝望地拉着邓必劳的袖子,
脖子上明显的掐痕青紫肿胀,
说话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
“她一定是那个贱人的孩子!一定是!她是来报复我的!她是来报复我的!必劳,你救我啊!”
邓必劳黑着脸,
不停地咽口水,
“好了!宋幼仪的孩子是个男孩!被你丢出去肯定活不了!别在这里发疯了!她是因为药物才这样的!”
说完以后,
他话锋一转,
“但是不管她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我们都必须保证她不会透露出去!”
我被邓墨轩一脚踹得翻身过来,
仰面朝天,
绝望地痛哭,
“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才能放过我!”
但苏锦绣却尖叫一声,
“啊!她的耳朵!她的耳朵上那是什么?!”
我颤巍巍地摸了过去,
取下了一只带血的翡翠耳坠。
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东西,
而且我也没有耳洞!
苏锦绣近乎癫狂,
“那就是宋幼仪的!把这个小贱人绑去喂老虎!老虎是至阳之物,鬼都会害怕的!”
邓必劳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似乎是想反驳她的话,
但看到我那只耳坠后还是惊恐地屏住了呼吸。
邓墨轩心领神会地把我绑了起来。
我拼命哭着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