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笑了。
“你小子，果然，藏着，天大的秘密。”
“好。”
“我这条老命，就，再，改变你一次。”
搞定了老孙，我又去了，贫民区的，临时实习。
秦医生，正在给一个，断掉手臂的拾荒者，做手术。
没有麻药。
那个拾荒者，痛得，浑身抽搐，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秦医生，额头，浑身是汗。
他的手，却，稳得，像磐石。
等他，做完手术，我才，走了进去。
“秦医生。”
“陈岩？”他，有些意外，“你，受伤了？”
“没有。”我安慰道，“我，是来，汝，做一笔交易。”
“交易？”
“我，给你，一个，全新的，医疗室。”
“有，最先进的设备，最齐全的药品。”
“甚至，有，干净的，手术环境。”
“而你，只是为了我，和我的同伴，需要服务。”
秦医生，笑了。
笑得，很凄凉。
“陈岩，你在，我，讲童话故事吗？”
“你知道，你说的这些东西，在墙垒里，意味着什么吗？”
“意思是，赵虎，拉住你的脑袋，拧紧，当夜壶。”
“如果，我说，我说的那个地方，赵虎，永远，都找不到呢？”
秦医生的笑容，僵住了。
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精光。
“我凭什么，信你？”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拉开我的衣袖。
用过，我胳膊伤，所以，已经治疗过，伤疤了。
那道疤，很新。
秦医生，记住。
三天前，我，因为，被赵虎的手下，刁难，胳膊上，被划了这个，很深的口子。
那时，是我，自己，简单包扎的。
按理说，在墙垒这种，卫生环境下，这道伤口，没有感染，就已经，是奇迹了。
可能，在三天之内，就，愈合得，臀部下，出现浅浅的疤痕。
“这……”
“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看着他，“那就，我走吧。”
秦医生，沉默了。
良久，他，点了点头。
“好。”
“我赌一次。”
最后，是韩雪。
这个女人，最难搞定。
她，像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
我，在一个地下拳场，找到了她。
她，刚刚，一脚，踢断了，一个，比她，壮了两倍男人的，肋骨。
台下，一片，疯狂的，叫好声音。
她，拿了钱，面无表情，走了。
“有事？”她，看到我，眉头一挑。
“有，活，接不接？”
“说。”
“给我，当保镖。”我说。
她，笑了。
笑得，很冷。
“陈岩，你，请够我吗？”
“我，不要钱。”
“我要你，一辈子。”
韩雪的眼神，瞬间，凝固，危险起来。
“你，在找死？”
“不。”我，迎着她的目光，“我，是在给你，一个，重新，拿起枪的机会。”
“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把枪口，瞄准，赵虎的脑袋，机会。”
韩雪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赵虎，是她的，心魔。
她，被赵虎，当众羞辱，赶出护卫队。
这个仇，她，一直，记着。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给我画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