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皱着眉看向我，还有地上那堆王承宗的灰烬。
李舒然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到赵知微面前，哭着说：
“宗主！您可算来了！”
“顾妄川他……他对我轻薄，还杀了王长老和刘长老他们！”
“您快救救我啊！”
赵知微的脸色越来越沉，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怒火：
“顾妄川，你身为宗门长老，竟敢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
“还杀了多位长老，今日我若不废了你，难平民愤！”
我挑了挑眉，没说话——
这宗主才结丹后期，在我眼里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她的威胁，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可赵知微像是没看到我的不屑，抬手就要凝聚灵力：
“顾妄川，接招吧！”
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带着几分急切：
“宗主，手下留情！”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圣女服的女人快步走了进来，
她身材凹凸有致，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
一双眼睛像含着水似的——
正是青云宗的圣女，杨晓棠。
杨晓棠走到赵知微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又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
“顾长老，此事或许有误会，不如……”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瞬移到了赵知微面前，
右手直接扣住了她的脖子，跟刚才捏着王承宗的时候一模一样。
赵知微的眼睛瞬间瞪圆，灵力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脸色很快就红了。
杨晓棠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喊：
“顾长老！住手！”
“有话好好说！”
我看着杨晓棠那张绝美的脸，心里头没什么波澜——
好看是真好看，比厂里的厂花还好看，
但我顾妄川，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我低头看向被我掐着脖子的赵知微，手指微微用力，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里开始出现恐惧。
“好好说？”
我笑了笑，声音冷得像冰，
“刚才你们要废我修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好好说？”
就在我准备像捏死王承宗一样，把赵知微也捏成灰的时候，
杨晓棠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顾长老！求您放过宗主！”
“宗门不能没有宗主！”
“您要杀要剐，冲我来！”
我挑了挑眉，看向跪在地上的杨晓棠。
这圣女倒是比赵知微和李舒然聪明点，知道服软。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
旁边的李舒然双腿之间，有一道水渍慢慢渗了出来，
在她的粉色弟子服上晕开一片深色——
这姑娘，居然吓尿了。
看着眼前跪着的圣女、被我掐着脖子的宗主，
还有吓得尿裤子的女弟子，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这青云宗，好像也不是那么没用嘛。
3
杨晓棠跪在地上，眼泪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白色的圣女服沾了灰尘，却依旧遮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段，
抬头时眼尾泛红，看着倒真有几分楚楚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