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撞见了夫君与当朝皇后偷欢。
“轻些...仔细伤着皇儿......”
“怕什么,总归是个死胎。”
我笑着饮下萧彻递来的安胎药,转身将肚兜塞进了皇上掌中。
姐姐,抢人夫君很好玩?
那就让我也尝尝,被九五之尊捧在心尖上的滋味如何?
1
宫宴过半,我独自前往御花园散心。
正要转过假山,忽然听到女子的娇喘,混杂着男子低吼。
“轻些...仔细伤着皇儿......”
“怕什么。”男人喘息粗重。
“总归是个死胎,好玉儿,快让为夫好好疼你。”
我浑身一僵。
这声音烧成灰我都认得。
我透过石缝看去。
昨日还替我暖脚的夫君,此刻正将柳如玉抵在假山上颠鸾倒凤。
腹中猛地一抽,我下意识捂住微隆的小腹。
柳如玉痴痴地笑,指尖划过萧彻胸膛:“坏死了,只是沈绾那边比本宫还早怀上一个月,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萧彻动作未停,仿佛提及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放心,她喝的安胎药里加了催产药,届时你生产当日,我便说她受惊早产。”
“阿彻真狠心。”
柳如玉嗔怪道:
“沈绾若知道,她视若珍宝的夫君和孩儿,皆是为我作嫁衣,不知会何等伤心。”
“她?”
“一个棋子罢了,若非她父兄军权在握,我岂会娶她?”
心痛到发闷,我险些站不稳。
却听见柳如玉娇声追问:
“那你可曾对她动过心,哪怕一刻?”
萧彻语带嘲讽:
“动心?她也配,不过是逢场作戏骗她父兄为我卖命罢了。”
“待边关战事一定,沈家兵权到手,便是他们的死期。”
我扶着假山,浑身发抖。
石后淫声浪语不断,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嘶吼出声。
七年夫妻,竟是一场精心策划了多年的骗局。
我跌跌撞撞逃离那片假山,悄声潜入书房。
密格之内,一封信件墨迹未干:
“雁门关战局已定,待沈家军深入险地,即刻断其粮草,闭门不援,务必全歼,不留活口。”
落款一个“萧”字,斩断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强迫自己冷静,给在边疆的父兄修书一封,提醒他们小心提防。
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2
下一刻,萧彻推门而入,带着一身水汽和恰到好处的焦急。
“今日怎么自己回来了,是不是孩子又闹你了?”
他快步走来,语气是惯常的宠溺,手里还端着一碗安胎药。
“来,趁热喝。”他舀起一勺,轻轻吹凉,递到我唇边。
看着他温柔的动作,我强装镇定开口:
“夫君,这药苦吗?”
他笑的宠溺:“药哪有不苦的,但我备了你最爱的蜜饯。”
我顿了顿,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萧彻满意地笑了,将我抱到腿上,手掌轻抚我的小腹:
“小淘气,又闹你母亲,看你出来爹爹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