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付出心血就能被看见，直到我的方案被上司夺走，尊严被他们踩在脚下。
直到后来……
他们偷走我的PPT、笑我异想天开，我就买下他们整个公司成为他们高攀不起的甲方。
直到
“王副总，张总监，别来无恙……”
1 窃取天马
我将U盘插入会议室的电脑。
投影幕布亮起，标题页显示出四个大字——天马计划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翻页笔。
“各位领导、同事，大家好”
“这份天马计划，是我花了三个月时间，调研了上万份用户数据，通宵了四十多个晚上才完成的……”
我正准备按下翻页键，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张扬走到我身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另一个U盘。
他拔掉我的，插上他自己的。
“林默，辛苦了”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议室。
“不过你的方案还有些不成熟的地方，我帮你优化了一下，也跟王副总汇报过了”
投影幕布上的PPT刷新，标题还是天马计划，但下方多了一行小字：主讲人，张扬。
PPT的模板、配色、图表，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看向坐在会议桌首位的王副总，他是张扬的叔叔。
王副总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气定神闲。
张扬开始讲解。
“天马计划的核心，在于构建一个全新的用户流量闭环……”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报告里的原文。
周围的同事们低下头，有人看手机，有人假装记录。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翻页笔被我攥得发白。
半小时后，张扬讲完了，他向台下鞠了一躬，会议室里响起掌声。
王副总带头鼓掌。
“嗯，张扬这个版本，考虑得更全面，执行性也更强”
“我提议，由张扬担任新成立的项目部总监，全权负责‘天马计划’的落地，大家有意见吗？”
没有人说话，但我向前走了一步。
“王副总，这明明是……”
“林默”
王副总打断了我。
“注意场合，要以大局为重，张扬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个决定是为了公司好”
“至于你”他顿了顿“这次也辛苦了，这个月奖金给你加一千”
“好了，散会”
人们陆续起身离开。
张扬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凑到我耳边说道“一个外地人，拿什么跟我争？你的心血现在是我的了”
他拍了拍我的脸，走出了会议室。
2 决裂时刻
我回到自己工位的时候，周围的同事都在假装忙碌，敲击键盘的声音比平时响亮。
打开电脑，屏幕上还停留着“天马计划”的最终版文档。
鼠标悬停在那个文件夹上，我按住Shift，再按下Delete。
一个弹窗出现：您确定要永久删除此文件夹吗？我点击了“是”。
我扯下脖子上的工牌，走到王副总办公室门口。
门没关，他和张扬在里面说话。
“叔，这次谢谢您了”
“自家人，说这些干什么，以后在公司好好干”
我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他们一起看着我。
我举起手里的工牌，双手用力一掰。
“咔嚓”一声。
我松开手，两片碎裂的工牌掉在王副总名贵的地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