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给脸不要脸！”赵天龙唾骂道，“最后问一次，签不签字？”
张伯吐出一口血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签！”
赵天龙冷笑，示意手下。一人拿起铁棍，就要砸向老人的膝盖。
“住手！”陈默从里间冲出，举枪对准赵天龙，“放开他！”
所有人都愣住了。赵天龙先是惊讶，随后露出狡猾的笑容：“哟，这不是李刚的儿子吗？长得跟你爹真像。”
陈默眼神冰冷：“你承认杀了我父亲？”
“承认又怎样？”赵天龙耸肩，“他自找的。卧底警察，死有余辜。”
“为什么？”陈默声音颤抖，“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赵天龙哈哈大笑：“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孩子。你爹太理想主义，不懂规矩。”他突然收敛笑容，“就像你现在一样。把枪放下，或许我能留你个全尸。”
陈默握紧手枪：“让你的手下先放开张伯。”
赵天龙示意，架着张伯的两人松手。老人踉跄一下，勉强站稳。
“小默，你不该来...”张伯喘息着说。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小子。”赵天龙讥笑道，“你亲爱的张伯，就是你爹的联络人。要不是他泄露了消息，你爹或许还能多活几天。”
陈默的心沉了下去：“你说什么？”
“警方内部的眼线就是他啊！”赵天龙笑得狰狞，“他一边给你爹提供情报，一边卖给青龙会。双面间谍，玩得溜啊！”
“别听他胡说！”张伯急忙喊道，“他在挑拨离间！”
陈默内心天人交战。他想起那本日记，想起张伯多年来的照顾，想起匿名电话的话...真相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赵天龙脸色一变：“你报警了？”
陈默摇头，同样困惑。
几分钟后，警察冲进店铺，控制全场。令陈默惊讶的是，带队的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直接走向赵天龙：“赵老板，抱歉来晚了。”
赵天龙得意地看向陈默：“看到了吗？这局我早就布好了。今天你们俩都得死在这里，报告上会是拒捕袭警，被当场击毙。”
副局长面无表情地挥手，警察们举枪对准陈默和张伯。
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