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幽灵舰撞银翼
"废物！修个能量导管都要三天！"工坊老板的鞭子抽在铁架上，火星四溅。
我缩着脖子，指甲缝里全是机油，三天没吃过一顿饱饭。
下一秒，我失控的幽灵舰撞上了星际霸主的私人机甲——银翼死神。
舱门被暴力破开，枪口抵住我的后脑。
"销毁程序启动。"
可那个银发紫眸的男人却死死盯着我："你身上的机械香……和我找了十年的人，一模一样。"
机甲拆解区的警报声刚停，我指甲缝里的油污还没抠干净，工坊老板的鞭子就抽在了铁架上。
“废物！修个能量导管都要三天，今天再交不出活，就去星际黑洞喂异兽！”
我缩了缩脖子，把手里的扳手攥得更紧。
这里是星际联盟最底层的“锈带区”，空气里永远飘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像块发霉的破布裹在人脸上。底层人活着的规矩很简单：要么拼命干活换口热营养液，要么死在废弃机甲的残骸堆里，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三天前，我还是地球机械厂的工程师，加班修机床时触电，一睁眼就钻进了这个叫“林星眠”的少年身体里。原主爹妈死得早，在拆解区打零工，昨天为了抢一块值钱的机甲碎片，被几个壮汉推下高空平台，摔断了腿还没来得及治，就咽了气。
现在的我，不仅要替他还欠老板的三个月工钱，还要拖着没好利索的腿，每天从天亮干到深夜。
刚拧上最后一颗螺丝，肚子就饿得咕咕叫。
我揣着今天挣的三个信用点，想去街角的自动售卖机买最便宜的营养液。那是种淡蓝色的液体，喝起来像过期的肥皂水，但至少能填肚子。
刚走到半路，一辆银灰色的悬浮车突然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张涂着粉脂的脸。
“贱种，没长眼？”
是权贵家的侍从，上次我不小心蹭到他的衣服，被他踹得吐了血。
我赶紧往旁边躲，可还是晚了一步。他直接推了我一把，我手里的信用点掉在地上，被悬浮车的轮子碾成了碎渣。
“就你也配用信用点？”他往我脸上啐了口唾沫，“脏东西，别挡着我们家少爷去看陆总的机甲展。”
陆总。
陆沉渊。
整个星际联盟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他是星际集团的总裁，二十岁就掌控了全联盟一半的机甲生产线，银发紫眸，长得像从星河里走出来的神。我在拆解区的全息屏上见过他，每次他出现，周围的权贵都要低头哈腰，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那是和我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人，我连给他修机甲的资格都没有。
我蹲在地上，看着被碾碎的信用点，眼泪差点掉下来。
2 机械香之谜
今天又要饿肚子了。
回到工坊时，老板正坐在门口抽烟，看到我就把一张皱巴巴的纸扔过来：“明天去修那艘废弃的‘幽灵舰’，修好了给你五十个信用点，修不好，你就替它陪葬。”
幽灵舰。
我心里一凉。
那是艘三十年前坠毁的星舰，据说前几任维修师要么失踪，要么疯了，没人敢碰。
“老板，我……”
“要么干，要么滚！”老板瞪着我，“你欠我的钱，想这辈子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