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经理匆匆离开。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我重新坐下，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江雨菲："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雨菲抬起头，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子墨，我...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我推了推桌上的离婚协议，"签字，然后滚出我的生活。"
"如果我不签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那你就等着坐牢吧。"我的声音毫无感情，"挪用公款三十二万，够你在里面待三年了。"
江雨菲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良久，她睁开眼睛，颤抖着拿起桌上的笔。
"江雨菲，你真的要签吗？"赵凯轩急了，"要不我们想想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我冷笑，"你能拿出三十二万吗？"
赵凯轩哑口无言。
江雨菲看着手中的笔，眼泪不停地掉："子墨，如果我签了字，你真的会既往不咎吗？"
"我说话算数。"
她深吸一口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她签字的那一刻，我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个女人，终于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第五章
江雨菲签完字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现在可以了吗？"她的声音沙哑，眼神空洞。
我拿起离婚协议，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签名："很好。陈秘书会帮你办理离职手续，你今天就可以走了。"
"今天？"江雨菲猛地抬起头，"子墨，你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至少让我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
"不需要。"我的态度很坚决，"你的工作会有人接手。"
说完，我按下内线电话："陈秘书，过来一下。"
很快，陈秘书走了进来："林总，有什么吩咐？"
"江副总今天离职，你帮她办理一下手续。另外，通知人事部和财务部，立即冻结她的所有权限。"
陈秘书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专业："好的，林总。江副总，请跟我来。"
江雨菲没有动，而是看着我："子墨，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一点余地都不留？"
"余地？"我冷笑，"江雨菲，从你选择背叛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她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们毕竟相爱过，毕竟..."
"相爱？"我打断她，"江雨菲，你爱的是我给你的地位和金钱，不是我这个人。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背叛婚姻。"
"我..."她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从三个月前开始，你对我就越来越冷淡。回家不说话，上床玩手机，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没有。我还以为是工作压力大，原来是心思都在别人身上。"
江雨菲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江副总，请跟我来吧。"陈秘书再次提醒。
这时，赵凯轩突然说话了："林总，菲姐现在这样，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我看向这个年轻人，眼中满含讽刺："心疼？赵凯轩，我为什么要心疼一个背叛我的女人？"
"但是您曾经爱过她..."
"曾经。"我强调这两个字，"人会变，感情也会变。当一个人选择背叛的时候，过去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赵凯轩想要再说什么，却被江雨菲制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