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穿书女夺走了气运,成了倒霉蛋。
养母说弟弟要高考,家里不能有任何噪音,让我滚出去住。
于是我搬到了对门,每天开着音响放重金属摇滚。
养父母气得报警,警察来了,我哭着说他们虐待我,不让我回家。
他们被贴上恶毒养父母的标签,把我送到学校寄宿。
我直接在学校论坛上,曝光了他们挪用公款资助“贫困生”弟弟的事。
当天他们被学校劝退,我被赶回了家,没了经济来源。
他们说,有本事就别花家里一分钱。
既然这样,那就都别想有钱花!
我黑了他们的股票账户,把所有钱都买了即将退市的垃圾股。
于是在我亲生父母找到我那天,养父母背着上亿的债务,在天台吹风。
养母看见我亲妈,像见了鬼一样扑过来:
“你女儿是扫把星!谁沾谁破产,你快把她带走!”
我妈当时只觉得她输光了钱精神失常。
直到我回家,那个穿书女正戴着我的钻石项链。
“姐姐,这条项链是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你不会小气到要回去吧?”
1.
自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运气不好。
喝水呛到,走路摔跤,考试永远差一分及格。
而我的养弟杨帆,却是天生的好运。
出门捡钱,考试靠蒙都能得高分,抽奖次次中头彩。
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脑中忽然多出了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原来我活在一本叫《豪门团宠假千金》的书里,而我,是那个与假千金抱错,下场凄惨的真千金。
那个穿书女,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气运。
在我找回记忆的第二天,养母张兰就沉着脸把我叫到了客厅。
“江念,你弟弟马上要高考了,这是我们家最重要的大事,家里不能有任何噪音影响他。”
她说着,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
“你这几天先搬出去住,等高考结束再回来。”
我看着那几百块钱,又看了看杨帆房间里价值上万的游戏机,心里一片冰冷。
捡来的终究比不上亲生的。
我默默收起钱,点了点头,拖着行李箱离开。
但我没有走远。
我用那几百块钱,租下了他们对门的房子。
第二天清晨六点,刺耳的重金属摇滚乐准时响起,穿透了两扇薄薄的防盗门。
杨帆被吵得睡不着,顶着黑眼圈冲出来砸门。
我没开。
养父杨建国气急败坏地报了警。
警察上门时,我打开门,眼圈通红,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校服,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警察叔叔,”我声音哽咽,“我爸妈不让我回家,说弟弟高考,我在家碍事。”
我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几道陈年旧疤。
“他们还经常打我……”
警察的脸色瞬间变了。
邻居们也纷纷探出头来,对着杨建国和张兰指指点点。
“真是造孽啊,哪有这么对女儿的。”
“就是,自己儿子是宝,别人家女儿就是草。”
杨建国和张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百口莫辩。
最后,在警察的调解下,他们不得不让我回家。
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
2.
第二天,张兰就以为了我好为名,让我去学校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