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前夕,我绑定真话系统后被豪门父母接回家
白莲花假千金哭哭啼啼:“既然姐姐回来了,我是不是该走了?”
我口无遮拦:“别走啊,跑起来。”
豪门父母怒道:“信不信我们再把你丢出去?”
我嘴一秃噜:“还有这好事?拜拜了您嘞,姐不伺候了。”
然后我选择把自己上交国家。
警员不信任地指着三张照片问我:
“近期我市发生一起连环杀人案,这三个人中谁是凶手。”
我说出那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对面的人惊了,我却笑了。
1
被绑定只能说真话系统后,我一直小心翼翼地闭着嘴,能不说话就不说。
没办法,我的嘴它有自己的想法。
但假千金夏初初却偏要哭哭啼啼地问我:“既然姐姐回来了,我是不是该走了?”
我的嘴说:“别走啊,跑起来。”
夏初初愣了愣,哭的更大声了。
夏父怒道:“你给我滚上楼!”
我麻溜滚了,顺便安慰自己,诚实守信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回到楼上那间堪比酒店总统套房的卧室,我反锁上门,长长舒了口气。
这破系统,真是防不胜防。
晚餐时间。
水晶吊灯下,长条餐桌摆着精致的餐具。
夏初初坐在夏母身边,眼睛微红,显得楚楚可怜。
我默默拉开离他们最远的椅子坐下,努力把自己变成背景板。
“安然,多吃点,你太瘦了。”夏母说着,示意佣人给我布菜。
我点头,用鼻音发出一个“嗯”。
夏初初夹起一块鱼,声音软糯:“姐姐,这个清蒸鱼是张师傅的拿手菜,你尝尝好不好吃?”
不好!
我看着那块鱼肉,内心警铃大作。
不是,大祙子,你可以说称述句、感叹句、排比句,可你为什么偏偏要说问句!
我想说“谢谢”,但嘴巴不受控制地说:“哦,这鱼昨天下午三点解冻的,然后在厨房室温下放了四个多小时才蒸,不太新鲜了。你自己吃吧。”
空气瞬间凝固。
夏初初的筷子僵在半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夏母“啪”地放下筷子,保养得宜的脸上布满寒霜:“夏安然!你成心要搅得全家不安宁是不是?”
我想捂住嘴,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她一个假千金,一直在膈应我你看不出来吗?”
完蛋了。
我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
自从我回来后,夏家人对于夏初初的去向只字不提,吃穿用度也保持不变,很显然是要留下她的。
夏父狠狠瞪了我一眼:“吃饭!”
这顿饭,我是在夏初初若有似无的抽泣声,和夏父夏母冰冷的视线下吃完的。
我吃得特别快,吃完立刻起身:“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背后传来夏母安慰夏初初的声音:“初初别理她,乡下长大的,没规矩…”
2
第二天,我就被塞进了本市著名的贵族学校,和夏初初同班。
不用想,这肯定是夏初初的主意。
美其名曰让我接受最好的教育,实则是想让我在她的对比下变得自卑怯懦。
我穿着崭新的、但浑身不自在的名牌校服,被班主任领进教室。
台下窃窃私语,目光各异,有好奇,有审视,更多的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