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原主是个甩手掌柜？难怪公司被蛀得千疮百孔，话说那原主咋猝死的。“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 我含糊过去，“对了，你昨天面试的岗位是行政助理，怎么去送咖啡了？”
“是顾明宇让我去的，他说…… 说您喜欢喝现磨的。” 她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把女主当棋子使呢？还好我没按小说剧本走，不然现在已经抱着女主说 “别怕有我在” 了。
“以后别听他的，” 我走出电梯，“你的直属领导是行政经理，让你做本职工作以外的事，直接拒绝。职场新人要学会保护自己，别总哭。”
苏晚晴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困惑，好像我说的是外星语言。
上午的例会开得我头皮发麻。一群高管围着城西地块的项目吵来吵去，没人关心成本，全在扯 “顾总您看这个设计多符合您的品味”“这个合作方是李总的亲戚，得给面子”“我们顾氏一定得拿下所有项目”。
“停。” 我敲了敲桌子，“所有人把手机拿出来，打开计算器。我们来算笔账：这个项目的预期收益是多少？成本占比多少？合作方的资质有没有审核过？别跟我扯品味和人情，做生意不是过家家，我们顾氏也不是天王老子，啥都要。”
会议室瞬间安静了，高管们面面相觑。我拿起笔在白板上列公式，把社畜生涯里学的成本核算、风险评估全搬了出来，越讲越顺：“另外，以后开会必须带数据，没有数据的发言一律不算数。散会。”
第四章 不按剧本的 “青梅竹马” 风波
刚从会议室出来，就听见茶水间传来瓷器摔碎的脆响，夹杂着女孩子的争执声。林森先一步皱起眉：“是林薇薇小姐，她怎么来了？”
林薇薇？我脚步顿了顿，这名字倒是有点印象 —— 原主的青梅竹马，昨天奶奶打电话时还提过，说家世样貌都配得上顾家，果然，霸总怎么能没有个青梅竹马呢。
推开门，就见穿香奈儿套装的姑娘正叉着腰站在原地，脚边散落着碎瓷片，苏晚晴蹲在地上捡报表，指尖被划破了道小口，渗着血珠。
“苏晚晴，” 林薇薇的声音娇里带刺，“不过是个破产家的丫头，也敢占着顾衍身边的位置？送咖啡都送不好，现在还敢碰公司的报表，别是想偷商业机密吧？”
苏晚晴攥着报表的手紧了紧，眼眶又开始发红，抬头看向我的时候，带着点求助的意味 —— 显然，她又在默认这是 “恶毒女配刁难女主” 的剧情，等着我出面英雄救美。
林薇薇看见我，立刻换了副委屈模样，踩着高跟鞋蹭过来想挽我的胳膊：“阿衍，我就是替你不值！你以前最讨厌别人碰你东西，她倒好，不仅洒你咖啡，现在还把重要报表弄湿了，这种人就该开除！”
我往旁边挪了半步，避开她的手，先弯腰看了眼地上的报表 —— 幸好大部分内容还能看清，只是边角沾了水渍。
“林森，” 我没看两个姑娘的脸色，径直吩咐，“叫保洁来清理碎瓷片，再让行政部拿个新文件夹和创可贴过来。”
林薇薇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跳过 “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