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我凑近她，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冷得像冰刀，直直刺进她剧烈颤抖的瞳孔里，“行啊。”
我松开手，像甩掉什么脏东西，嘴角勾起一个极尽轻蔑的弧度。
“跪下来求我。”
“像你那个好妈妈，当初跪在我爸公司门口，哭求一份扫厕所的活儿那样。”
“让我瞧瞧，你们苏家的‘骨气’……”
“到底值几个钱。”
苏晓雨脸上的表情，彻底碎了。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踉跄着后退，“砰”地一声撞在后面的课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她怎么会知道我妈的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完了！全完了！」
“沈千千！你太过分了！”班长李浩猛地站起来，一脸正义的愤怒，“苏晓雨只是请你帮个小忙，你不愿意就算了，凭什么这么侮辱人？！”
“就是！快给苏晓雨道歉！”几个平时就爱跟着起哄的男生也跟着嚷嚷。
苏晓雨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借势“呜呜”地哭起来，肩膀一耸一耸，还“坚强”地摇头：“别……别说了……不怪沈千千同学……是我不该……不该麻烦她的……”
「李浩这傻子上钩了！快！再多骂她几句！让所有人都看看沈千千有多恶毒！越多人同情我越好！」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从包里抽出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刚才捏过她下巴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得仔仔细细。
擦完，随手把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抬眼，目光扫过一脸愤慨的李浩，最后落回苏晓雨那张惨白的小脸上。
“她妈上个月，跪在沈氏集团大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我爸给个扫厕所的活儿干。这事儿，集团安保部的监控录像，还存得好好的。”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让人把录像送过来，放给全班同学一起‘欣赏欣赏’？”
苏晓雨的哭声，像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脸白得像刷了层墙灰，嘴唇哆嗦得厉害，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
「她连监控都知道？！怎么可能？！她到底还知道多少？！」
李浩也被我这番话噎住了，张着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脸涨得通红。
“至于帮忙？”我往前踱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申请表上，家庭年收入填的三万块，对吧？”
苏晓雨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可是呢……”我故意拖长了调子，欣赏着她越来越惊恐的表情，“我怎么听人说，你那位‘体弱多病’的好妈妈，上周末，在街角那家‘好运来’麻将馆，手气旺得很，一把就赢了小两千？啧啧，新打的那个金镯子，看着分量也不轻啊。”
我微微歪头，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这些‘收入’和‘资产’，申请补助的时候……上报了吗？”
轰——！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真的假的？”
“打麻将赢两千？还戴金镯子？”
“年收入三万？骗补助的吧！”
“看她妈那样子……不像啊……”
所有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唰”地聚焦在苏晓雨身上！怀疑、鄙夷、看戏……什么眼神都有。
“你胡说！你污蔑我！”苏晓雨尖声叫起来，声音都劈了叉，色厉内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