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她的限量款手表，她说是借给了朋友撑场面。
我送她的所有礼物，似乎都成了她维系人情的工具。
在她心里，我的所有付出都理所当然。
而李浩的一点小恩小惠，却被她视若珍宝，贴身佩戴。
我终于明白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情绪，决定扮猪吃虎。
我装作被她说服的样子，脸上露出倦意。
“算了。”
“也许是我想多了，别因为这个影响感情。”
陈月见我“服软”，立刻破涕为笑。
她上前一步，再次抱住我的胳膊，开始撒娇。
“我就知道你最大度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为了补偿你，我们提前下周举办订婚派对，好不好？”
她摇晃着我的手臂，语气充满了期待。
“我们向所有人宣布我们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陈月是你林衍的未婚妻！”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都听你的。”
“太好了！”她开心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这就去告诉李浩和大家这个好消息！”
她松开我，转身兴高采烈地跑回了热闹的客厅。
我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
我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去查一下，这条‘H’项链的购买记录。”
“另外，帮我在城郊光明路的废车场，找一辆三年前的蓝色保时捷718，可能会有一些线索。”
3
第二天，助理的电话来了。
“林总，查到了。”他的声音很凝重。
“说。”
“那条项链，是李浩用陈月的副卡买的。”
我沉默了一秒。
“哪张副卡？”
“您给陈小姐的那张，每月五十万额度的附属卡。”
我没说话。电话那头也很安静。
“还有呢？那辆保时捷。”
助理的声音更低了：“林总，事情可能比我们想的严重。那辆车三年前涉及一起肇事逃逸案。”
“受害者是李浩当时的女友，叫吴倩，成了植物人，至今没醒。”
我靠在椅背上。
肇事逃逸。植物人。前女友。
“报警吗，林总？”
“不。”我冷冷开口，“我要让他，亲自上我为他准备的法庭。”
刚挂电话，陈月的号码就跳了出来。
她的声音像裹着糖霜，又甜又腻。
“阿衍！订婚派对我都安排好啦！四季酒店最大的宴会厅！婚纱我也选好了，Vera Wang高定！就等你准备订婚礼物了！”
她顿了顿，带着撒娇的试探：“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呀？”
我笑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放心，宝贝。”
“我会给你一个，你和李浩都终身难忘的礼物。”
之后，我去了医院。
ICU病房里，我见到了吴倩。还有她憔悴的父母。
我表明身份后，吴倩的母亲抓住了我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先生，你真的认识那个畜生？”
吴倩的父亲咬着牙：“我们找了他三年！他毁了我女儿，就消失了！他为什么不来看一眼我女儿！”
我看着他们悲痛欲绝的样子，递过去一张名片。
“叔叔阿姨，我找到他了。”
我看着病床上的女孩，一字一顿。
“而且，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