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我总结道，“这东西本来是用来给机器人供能的，被人改造成了杀人工具。改造的人很懂机械，但手法很粗糙，就像……一个刚学拆咖啡机的新手。”
陆衍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说你失忆了，那你还记得什么？”
“记得怎么拆咖啡机，记得永动机的原理，记得……”我顿了顿，“记得一个叫‘念念’的女生，但不是照片里那个。”
陆衍的眼睛亮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记忆里的念念，是个扎马尾辫、总爱抢我咖啡喝的女生，不是甜品店那个长头发的。”我皱起眉头，“就像……我的记忆被人篡改过。”
就在这时，陆衍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挂了电话，他盯着我：“技术科查了你的背景，沈辞，物理学博士，三年前突然退学，消失了一年，一年后出现在本市，成了无业游民。而你说的那个‘扎马尾辫的念念’，叫苏念，是你的大学同学，三年前死于一场实验室爆炸。”
我脑子里像有惊雷炸开。苏念……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我想起来了。苏念是我的搭档，我们一起研究永动机，一起拆咖啡机，一起在实验室待到天亮。那场爆炸……是因为实验失误，我亲眼看着她被埋在废墟下，却什么也做不了。
后来我退学了，精神恍惚了一年，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