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得给我通通备好。
我回家要大吃一顿。
还精心附上了驿馆水晶肘子的独门配方。
我换上了来时的粗布衣裳,包了些路上吃的干粮。
刚才穿着华贵的衣裳还没注意,抬脸给我吓一跳。
西洋镜里,身上那些露出来的地方跟斑点狗一样。
“该死的狗憨!就是条疯狗!”
推开门,我人都惊了。
门口的黑甲卫比之刚才写信时多了不止一星半点。
刚抬脚,黑甲卫拦住我的去路。
原本这几天还能有说有笑的头领,问什么都不吭声。
“我要见太子!”
6
从前觉得见狗憨是个挺容易的事儿,我但凡出去走两步,每次回头他都会在不远处。
一朝狗憨变太子。
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太子岂是小老百姓能随意见的。
得有帖子,得让人传话,得....
规矩多的让人心烦。
这一来二去,我又过上了前些时候混吃等死的摆烂生活。
在驿馆,我唯一的正事就是观察驿站下面的大马厩。
每日除了骂宴回就是看马厩里的马儿。
今日百无聊赖地看向马厩,就瞅见那母马疼的转圈。
在我养牛信条里,母牛至上。
我扯着嗓子喊给下面的马厩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