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能做他妻子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我曾在情到浓时,在他肩上狠狠咬下带血的牙印,他疼得倒抽冷气,却一动不动。
反而笑着凑过来吻我:
“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别想跑。”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又在瞬间褪色、龟裂、轰然倒塌。
陆宴也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他弯腰,小心翼翼地扶起苏瑶,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
他紧紧地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坚定地从我身边走过。
十年的誓言如此脆弱。
在林晚晚的眼泪里,碎得一干二净。
……
为了养伤,我在私人疗养院里躺了足足半个月。
阿香哭着抱怨:
“沈姐,您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陆总他知不知道,他差点亲手杀了他的孩子。”
我声音平静无波:
“我的孩子,自然要比任何人都硬气。”
“还有,陆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声音冷下来:
“以后别再说什么亲生骨肉的傻话。”
阿香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色铁青。
她递过来一张烫金的请柬,咬着牙说:
“一个小三还敢蹬鼻子上脸,她可真敢。”
几乎同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语音。
林晚晚得意又刺耳的声音响起:
“请柬收到了吧,沈玥,你敢来吗?”
“陆哥请了国外最有名的工匠给我打造了全套的首饰,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呢。”
“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舍不舍得为你花钱。”
““听说,当年你们在一起,他连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送过你?”
“沈玥,你怎么混得这么惨啊!天天打打杀杀有什么用,笑到最后的不还是我?”
“对了,请柬里,我还给你准备了点惊喜哦!”
我拆开请柬,几张照片滑了出来。
手一抖,照片散落在雪白的被子上。
阿香的目光落上去,下一秒,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沈姐,这不是当年……”
我瞳孔骤缩,指尖冰凉。
我死死地盯着其中一张照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去查。” 得了陆宴撑腰的林晚晚,高调地向全世界宣示着这场婚礼。
她故意在陆宴带她回我们家的那天,开了直播。
她像个女主人一样,趾高气扬地走进客厅,指着家具和墙上的画皱眉:
“品味好差哦,我不喜欢,陆哥,我们把这些都换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