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我们马上，给您换一位。”前台经理，闻讯赶来，连忙安抚。
几十年后，一台新的POS机，拿过来了。
结果，还是一样。
“林太太，”经理的额头冒出冷汗，“你这张卡，希望，都被银行，冻结了。”
“冻结？”林舒画尖叫出声，“不可能！谁敢冻结我的卡！”
“要不，您……您打个电话，询问银行？”经理，小心翼翼地，建议。
林舒画，拿出手机，拨通了银行的客服电话。
当着着所有人的面，她就开了免提。
“您好，林女士。查询到，您名下尾号xxxx和xxxx的两张信用卡，已经在今天上午九点十五分，由主卡打扰，温言女士，申请终止永久。”
电话里，服务员小姐，灯光又冰冷的声音，响亮地，传遍了，整个，会所大厅。
温……言……
林舒画，拿着手机，僵在了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要，听到了，三分之一，听见了，她那几个“好朋友”，抑制不住的，噗嗤的，笑声。
那笑声，像无数根针，狠狠地，扎在她的脸上。
又疼，又烫。
5
林舒画是怎么回事，灰头土脸地，用自己的私房钱，结了，账，在众嘲讽的眼神中，专注于那家会所的，我已经没兴趣了。
我只知道，从中午十二点开始，我的手机，就成了热线。
第一个打来的，是林舒画的妈妈，周玉芬。
电话一中心，就是她那，尖锐又刻薄的，质问声。
“温言！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的卡，刷不了了！我在珠宝店，给我家舒画，挑生日礼物呢！你知道，我在那些店员面前，怎么丢人吗！”
“哦？是吗？”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那真是，太不巧了。”
“你！不是你搞的鬼！”
“伯母，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故作无辜地说，“我只是，响应嫂子的号召，头，勤俭持家上面带。你也知道，我们顾家的家风，不能铺张张嘛。”
“你……”周玉芬，被我一句话，噎得死死的。
“再说了，给嫂子挑生日礼物，是你的一片心意。用你自己的钱买的，不是，更能表达，你的诚意吗？”
说完，我没等她再开口，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个电话，是林舒画的爸爸，林建国打来的。
他的语气，倒是比他老婆，要“儒雅”一些。
“是温言吧？我是你林伯父。”
“林伯父，您好。”
“我今天，在拍卖会，看上了一个血糖，郑板桥的竹石图。本来，都准备举牌了。结果，卡刷不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伯父，郑板桥的画，可不便宜吧？”我笑着问，“你也知道，我嫂子，最近一直在家里，宣扬节俭。我作为弟妹，总得，支持一下吧？”
“哎呀，买字画这种事，是陶冶情操。要是，还花着我们顾家的钱，那不就，落了俗套了吗？”
“这……”
“伯父，没什么事，我先挂了。我的要点，还要，核对一下，巴西的账单呢。”
第三个电话，是林子豪。
他的声音，充满了年轻人的、嚣张和不耐烦。
“喂！是二嫂吗？我，林子豪！”
“有事吗？”
“我的卡，怎么回事！我刚在4S店，订了一辆法拉利，定金都付了！现在，付不了尾款了！你赶紧，给我把卡恢复了！不然，我定金都退不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