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赵先生的提议。”
陈默终于出声了，嗓子干的像是砂纸在搓。
“我们必须坦诚，我先来。”
他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下面的话。
“我，陈默，零五年到一零年，在南"华大学中文系，当过客座教授。”
教授？
林墨心里咯噔一下。
“幽灵”说的“你们都在一个大学上过学”，这用词真他妈巧，教授当然也算。
“王虎，体育学院，零八到一二年。”
王虎瓮声瓮气的说。
“赵文斌，法学院，零八到一二年。”
赵文斌接上。
两个人的时间对上了。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多了点东西。
“我……我是一四级的……”
苏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晴，表演学院，一四年到一八年……跟你们……根本不是一个时候的。”
她的时间线完全错开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找到了什么线索，墙上的投影又变了。
这次不是字。
是档案。
四张照片下面，开始冒出一些模模糊糊的老旧资料。
姓命王虎
院系体育学院
在校时间 2008-2012
档案记录 2009 年，校外聚众斗殴，记过处分一次。
姓名苏晴
院系表演学院
在校时间 2014-2018
档案记录 2015 年，参演校园舞台剧《审判》，演女主角。
姓名赵文斌
院系法学院
在校时间 2008-2012
档案记录 2010 年，校辩论队四辩，最佳辩手。辩题程序正义是否高于结果正义。
资料一条条蹦出来。
公开处刑。
王虎的脸憋的跟猪肝一样。
“妈的，连老子打架的黑历史都给扒出来了。”
苏晴则是一脸懵逼。
“舞台剧？那是我大学最光荣的时候啊，这算什么秘密？”
只有陈默的档案，迟迟不出来。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了。
终于，陈默照片下面，一行血红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渗。
档案记录 2010 年春，指导学生毕业论文，课题论现实主义悬疑小说的罪与罚。学生姓名叶……
那个关键的姓后面，是一团被抹掉的色块。
但这半个名字，却在陈默的耳朵里炸开。
他抖得跟筛糠一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幽灵”那带着电流杂音的笑声，透着报复的爽快。
“想起来了么？我尊敬的，陈教授。”
“那个被你亲手扼杀了才华，被你判定为心理阴暗，无可救药的学生。”
“那个在毕业答辩上，被你当众羞辱，最后默默离开的……叶秋。”
“叶秋。”
这名字一出来，赵文斌和王虎的脸色全变了。
“是他？”
王虎喊了出来。
苏晴竟然也停了哭，脸上全是问号，拼命的回想。
“那出舞台剧……《审判》的原创剧本，作者就叫……叶秋。”
第6章 剧本与现实
“叶秋。”
这两个字，是钉子。
钉穿了大厅的安静。
数年的线索，因为这个名字，串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