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的事，更轮不到你操心。让小龙去。公司不养废物，跪完你就马上滚。”
林羽心觉得我在虚张声势，还想将我拼来的成果，轻易送给她的小白脸。
“千万订单，交给一个不懂业务的人力总监？”
我的声音平静，却像一记耳光活生生抽过去。
“你坐这儿玩手机都能谈下来，小龙比你聪明百倍，凭什么不行？滚！”
她毫不掩饰她的偏袒，逻辑荒谬至极。
四周的议论像苍蝇嗡嗡。
“林总一开始让他道个歉就完了的事情，他非得在这胡搅蛮缠。”
“那可是品牌的高级定制西装，不管怎么说这都要小两年工资加奖金了吧。他这又是何必呢？”
“五百万！”
吴小龙扬起下巴，报出数字，得意地期待着我接下来的表情。
“有一说一，那面料看上去也不怎么样，皱皱巴巴的，充其量两百块，敢要五百万也是狮子大开口。”
“我的老天奶，青舟怎么可能赔得起五百万？这下要被狠狠放波血了！”
“青舟说到底只是个从总部派来的卑微打工牛马，为什么要去招惹人家啊，自不量力的代价。”
我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只觉得可笑。
隐藏身份，就活该被如此看轻吗？
“我给你五千万。”
“哈哈哈！你果然是吹牛X上瘾！”
他夸张大笑。
“钱呢！拿出来啊！拿出来我管你叫爹！”
他目光轻蔑，就像在看发臭的垃圾。
“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点头，目光落在他脏兮兮的西装上。
“不过，给你五千万的条件是——你得把它脱下来，舔干净。”
我立马拿出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长还在跳动。
“都听清楚了？”
“一个让我滚，一个要我五百万。”
话音未落，一道清亮张扬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何止听清，我可是带了门票来看戏的。”
“看看这五千万钢镚，够不够给那姓吴的砌个坟，正好埋喽。”
电话挂断，所有人惊愕地回头看过去。
一位年轻女士在黑衣保镖的簇拥下正走过来，气场极强。
而公司的保安老头儿直直僵在原地，根本不敢阻拦。
“干什么的！放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吴小龙发怒，扯着嗓子狂吼。
可下一秒，他猛地噎住——他看到了年轻女士身旁那个谦恭的身影，那是李总？
京茂一把手，名人榜上的常客，平时只能在著名财经杂志的专访中才能看见他。
林羽心变脸如翻书，脸上瞬间绽放出极度热情的笑容，几乎是扑过去。
“李总！居然是您，您大驾光临，多辛苦呀！”
“都怪我们的销售经理青舟有点小情绪，在这里闹脾气，跟您的签约迟到了。”
“让您见笑了！这都是小误会，都是小员工不懂事！我们这就去会议室签合同！”
李总却无视她伸出的手，直接侧身避开她。
快步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
“青舟总，这次实在是......情况有变，合同恐怕......”
等不及李总说完，林羽心和吴小龙就转头像疯狗一样，不顾形象地开始咒骂我。
“你个大装货，刚刚还在吹嘘公司生死，转头就把项目搞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