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物呀？”苏念昔撒娇道。
“等你回来就知道了。”陆时衍笑着说，“你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
挂了电话，陆时衍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苏晚，脸色又沉了下来：“看到了吗？这才是我要的样子。你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苏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得厉害。她知道自己比不上苏念昔，可她没想到，陆时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陆时衍对她更苛刻了。他会让她模仿苏念昔的笔迹写日记，写错一个字就要罚抄一百遍；他会让她学苏念昔弹钢琴，弹错一个音符就要挨打；他甚至会在深夜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把她当成苏念昔，抱着她哭。
“念昔，你为什么要走这么久？”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灼热，“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好不好？”
苏晚的身体僵硬着，眼泪无声地掉下来。她知道，他怀里的人不是她，他想念的人也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暂时的替代品，等苏念昔回来，她就会被抛弃。
可她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有一次，她发烧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陆时衍回来看到她，竟然破天荒地给她倒了杯热水，还让医生过来给她看病。
“你要是病了，谁给我煮咖啡？”他看着她，语气依旧冷淡，可苏晚却觉得，那是他关心她的方式。
从那天起，苏晚开始偷偷对陆时衍好。她会在他工作累的时候，给他泡一杯温牛奶；她会在他感冒的时候，给他熬一碗姜汤；她会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安静地待在他身边，不说一句话。
陆时衍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存在。他不再动不动就打骂她，偶尔还会跟她说几句话，甚至在她生日那天，给她买了一个小蛋糕。
“生日快乐。”他把蛋糕放在她面前，语气有些不自然，“别多想，只是觉得你这段时间做得还不错。”
苏晚看着蛋糕，眼里满是惊喜。她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