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们窃窃私语中提及“特殊服务”。
让人不寒而栗。
另外，通过这几天搜集的资料信息。
我注意到一位名叫雅晴的女孩，很可能和小梅一样遭受过王子杰的侵犯。
她曾是“爱心助学网”的受助学生。 但在几年前突然辍学外出进行打工。
这两天，她正好因事回家。
见到雅晴的时候，她眼神空洞而麻木， 似乎故意躲闪着我。
我耐心劝说她信任我， 并承诺会保护她的安全。
终于，她鼓起勇气向我讲述了自己遭受的伤害。
小学六年级时， 她去县里领助学金，却被王子杰带到宾馆实施侵犯， 还被他拍下了视频作为威胁工具。
我一边记录， 双手一边止不住颤抖。
我意识到， 王子杰不仅克扣助学金，还长期侵害多名未成年少女。
更让人恶心的是，他甚至利用视频逼迫她们成为他的工具。
回到住处，我对邱楚说道：“现在有了人证，再加上今天雅晴提到的视频。我们应该立刻把王子杰人面兽心这一幕公之于众，让这个衣冠禽兽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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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楚却提醒我不要太过乐观：“王子杰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行。”
“况且目前这个视频是否在王子杰手机上都未知，我们需要确保所有证据链完整无缺。否则一旦失败，就会前功尽弃。”
听到邱楚这么分析，虽然我非常不甘心，但也表示认同。暂时只能选择隐忍，按兵不动。
我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些人渣付出应有的代价。
接下来几天，我约见了张老板。
理由是邱楚有意和他进行一些商业合作。
张老板和王子杰关系密切，并且也是所谓的“资助者”。
我们约好在县城的一家小酒馆见面。
张老板穿着一套皱巴巴的西装，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走过来迎接我。
“李小姐，久仰大名啊。”
我却感受到他此时的眼神在上下打量我，仿佛在评估什么商品。
我没理会他的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张总，听说您和王子杰很熟？”
他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睛。
“哦？你也对‘助学’感兴趣？”
那一瞬间，我知道他有意试探我。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微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当然，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毕竟这些孩子太可怜了。”
张老板端起咖啡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然后，他放下杯子，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可怜？”
“呵呵，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可怜呢。有些东西，总得付出点代价才能得到。”
我故意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张总，您的意思是……”
他靠近了些，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
“李小姐，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吧？‘特殊服务’嘛，大家都心照不宣。”
听到这里，我的胃一阵翻腾。
可我还是忍住了，我假装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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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频繁的给他敬酒。
在他半醉半醒后，我悄悄打开录音设备。
张老板借着酒意，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那些肮脏的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