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废棋也有废棋的活法。”楚湘看着我，“小皇后，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点点头。在这个宫里，被萧景珩抛弃的人，自然会抱团取暖。
从容华宫回来的路上，我心情复杂。楚湘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萧景珩确实在系统性地清除功臣。
第二天，柳如月来找我。她的脸色很不好，眼中带着恐慌。
“清澜，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她压低声音，“昨天皇上召见我，暗示我…”
“暗示什么？”
“他说，如果我能'照顾'好承安，让他不再生病闹腾，就会重新宠幸我。”柳如月的声音在颤抖，“可他说的'照顾'，我听出了别的意思。”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萧景珩竟然想利用柳如月对承安下手？
“还有楚湘，皇上也找过她，说了差不多的话。”
我紧紧抱住承安，手都在发抖。萧景珩这是要借刀杀人，既除掉承安，又能清理掉柳如月和楚湘这两个废棋。
“如月姐姐，您怎么想？”
柳如月苦笑：“我怎么敢？承安是无辜的孩子，而且…”她看着我，“我不忍心让你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在这个冷漠的宫里，竟然还有人愿意保护我们。
“楚湘那边呢？”
“她拒绝了。”柳如月说，“她说她虽然恨皇上，但不会对孩子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