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开车带我去医院拔钉子,我却在副驾驶发现一条男士内裤。
还是穿过的。
孟清玫瞥了一眼,笑得漫不经心:
“哦,小烈昨天和我去骑行,骑行服里不能穿内衣,他换下来忘拿了。”
取出骨钉回到家,我心里那股隐隐的不舒服还没散,
手却已经习惯性地拿起了孟清玫的内裤。
别墅里有保姆。
但从恋爱开始,
她的贴身衣物就一直是我在手洗。
可今天,她随手甩过来一袋男士内衣,
平角的、三角的,甚至还带痕迹。
孟清玫拍了拍我的腰说:
“反正你要洗衣服,顺手的事。”
我盯着那堆刺眼的东西,喉咙发紧。
刚想拒绝,门铃刺耳的响起。
孟清玫快步去开门,只见突然造访的方烈脖子上,戴着我老婆同款项链。
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露出大片胸肌。
他歪头冲我笑:
“姐夫,我的内衣洗好了吗?我今天没带换的,就穿了你的平角裤,你应该……不介意吧?”
说着,他故意把手搭在皮带上,仿佛随时要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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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孟清玫的眼神落在方烈的胸肌上,毫不掩饰地停留片刻。
她咽了下口水,在看清男孩腰间露出的确实是我的平角裤边缘后,瞳孔猛地紧缩,呼吸变得急促。
向来淡定从容的孟清玫,难得慌乱移开视线。
提高音量掩盖心虚,对我大声说:
“小烈又没光着,你脑子里想什么?骑行回来临时应急而已!”
方烈委委屈屈的拉着衬衫下摆,垂着头发出微弱地抽泣:
“姐,既然姐夫这么讨厌我,那我还是脱下来还给他吧。”
“我被外面的女人看光身子不要紧,你们千万不能因为我而闹不愉快。”
他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很快他整个上身都快要露在外面,结实的肌肉线条即将彻底暴露。
孟清玫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心疼的连声安慰着:
“弟弟不怕,谁都没权利让你不穿衣服。”
她仔细地把方烈脱了一半的衣服拉好,亲手为他一颗颗扣好扣子。
方烈趁她不注意,对我笑容挑衅。
我不愿相信,这就是我放弃事业也要娶的女人。
她没时间陪行动不便的我去复健,却能为手脚健全的小男生扣扣子。
我看着他们二人紧密相拥。
独自站在洗衣池旁,忽然感觉心脏像被针扎。
“孟清玫,我们离婚吧。”
终于说出这句话,我大大松了口气。
从孟清玫加入骑行圈、认识了刚毕业的男骑友方烈那天起。
原本周末陪我逛超市的时间,全献给了骑行活动和方烈。
恋爱七年,结婚三年,我终于死心了。
孟清玫动作僵了片刻。
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白慕言,你疯了?就因为我玩骑行,你要跟我离婚?”
“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和小烈只是恰好在同一个骑行俱乐部,除了单纯的骑友关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她振振有词,显得问心无愧。
但方烈脸色阴沉下来,眼里闪过一丝嫉恨。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用孟清玫的牙刷从洗衣池里,挑出一条湿透的男士三角裤。
“单纯的骑友关系,会把这种东西放在异性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