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你是从哪来的？」他咬着牙，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你别管我从哪来的。」我用力甩开他的手，「陆鸣，你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跟我去自首，交代你和萱萱合谋的一切。或许，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自首？」陆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冷笑一声，「乔晚，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扔到我面前。
录音里，是我和林菲在清吧里的对话。
「……我知道萱萱的秘密，你想听吗？」
「……她偷偷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陆鸣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掌控一切的傲慢。
「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毫无防备吗？从你开始查萱萱的那一刻起，我就派人跟着你了。你和那个叫林菲的女人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知道。」
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你拿到的那些视频，是非法证据，根本呈不上法庭。」
「而你，乔晚，」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非法潜入公司，窃取商业机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的得意和残忍，比萱萱更甚。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现在，你不仅救不了你弟，连你自己，也要搭进去。」
窗外，传来了警笛由远及近的声音。
我看着陆鸣那张扭曲的脸，忽然笑了。
「陆鸣，你真的以为，你赢定了吗？」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个直播软件。
屏幕上，是我刚刚开启的直播间。
直播间的标题，触目惊心——「独家爆料：当红女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