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雨萱跟我的订婚仪式定在下个月。
她的闺蜜团却突然提出要给我来个"男友测试"。
"像陈浩这种从乡下来的，谁知道是不是图你的钱？必须测试一个月，我们才放心把雨萱交给你。"
在白雨萱的默许下，这群城里的女孩开始了她们的游戏。
深夜十二点，她们要我去24小时便利店给她们买夜宵。
大冬天的，我骑着电动车穿过半个城市。
回来时浑身冻得发抖，她们却说不想吃了。
周末聚会时，她们故意把红酒洒在我身上。
"哎呀，真不好意思，你这衣服多少钱买的？我们赔你。"
明知道我穿的是地摊货，她们故意这么问。
引来在座其他人的嗤笑。
我默默去卫生间清理污渍，听见外面传来窃窃私语。
"雨萱真的看上他什么了？土里土气的。"
"就是个在工地搬砖的，配得上我们雨萱？"
最过分的是白雨萱的闺蜜林婉儿。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叠钱扔在我面前。
"陈浩，这是十万块，你拿了钱，离开雨萱。"
"你们根本不合适，与其以后闹得难看，不如现在体面分手。"
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白雨萱。
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我深吸一口气，"我不会拿这钱，也不会离开雨萱。"
林婉儿冷笑，"那好，测试继续。"
接下来的日子更加难熬。
她们让我去高档餐厅当服务员，说是"体验生活"。
实际上是故意让我在她们朋友面前丢脸。
"看，这就是雨萱的男朋友，在这给我们端盘子呢。"
我忍着屈辱，端茶递水。
只因为白雨萱抱着我说："阿浩，忍忍吧，测试过了，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可我没想到，她们的测试，越来越过分。
第二章
上周五晚上，林婉儿组织聚会。
她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我一个"特别的考验"。
我到了地方才发现，这是个高档的私人会所。
在座的都是她们这个圈子里的富二代。
林婉儿拍拍手，"各位，今晚我们来玩个游戏。"
"陈浩说他爱雨萱，那就让他证明一下。"
她指向角落的一个箱子，"里面有雨萱的照片和其他女孩的照片，全部撕碎了混在一起。"
"你要用嘴把雨萱的照片碎片叼出来。"
"叼错了就重新来，直到全部叼对为止。"
我愣住了，"这算什么测试？"
"怎么？不敢？"林婉儿挑眉，"还是说你根本记不住雨萱的样子？"
周围响起起哄声。
"快点啊，不是说爱得死去活来吗？"
"连这都做不到，还说什么真爱？"
我看向白雨萱，期待她能制止这场闹剧。
但她只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我蹲下身，趴在地上，开始用嘴叼碎纸片。
地上的纸片沾着不知道什么液体，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我一片一片地辨认，在众人的嘲笑声中，艰难地完成着这个荒唐的任务。
"哈哈，你们快看，就像条狗一样。"
"雨萱，你男朋友还挺听话啊。"
白雨萱的脸色有些发白，但她依然没有开口。
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所有照片碎片叼出来。
膝盖磨破了，嘴里全是纸屑的苦涩味道。